嫩腿儿的,等我老了,绝对是肩能扛手能提的女强人,还能在你跳广场舞的时候徒手撕裂那些妄图勾引你的老太婆,你信不信?”
林深这才满意的踏步往前走:
“我会记住你的话,你最好别骗我。”
我要是健健康康的站在林深面前的话,我肯定会逗他,像他这种年纪的男人,应该没有看过红遍大江南北的还珠格格,小燕子每次在发誓的时候都要跟老天爷说刚才的话不作数,比如我,此刻就是这么想的。
小样儿,不骗你我还能骗到谁?
但我现在身在他怀中,低下头又不会少斤肉,不低头的话绝对会失血过多昏厥休克。
路过包厢门口的时候,蔺翌和蔺洵正拧着龚如新从包厢里出来,那个医生看到鲜血淋漓的龚如新,吓的腿都抖了:
“我就是个兽医,我不会给人治病。”
蔺洵长的斯斯文文的,但是说起话来完全和他秀气的外表不符:
“你哪只眼睛看见他长得像个人,不过也对,你肯定没见过这样式的畜生,行行行,你走吧,赶紧走,别在这儿碍眼。”
我被林深抱在怀里都忍不住开了句玩笑:
“蔺洵的前生绝对是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你信不信?”
林深低头瞪了我一眼:“伤口不疼了是吧?”
我立刻作出娇嗔状:“疼,疼疼疼,我好疼啊。”
林深虽然语气强硬,但表情软了很多:“疼的话就闭嘴,这里交给他们就行。”
我不知道蔺翌最后是怎么处理龚如新的,林深带着我去就近的医院包扎,医生戴着老花镜给我清理着伤口,小护土还在一旁吐槽:
“夫妻俩有啥仇啊怨啊的,非得见了血才肯恩恩爱爱的来医院受罪,像你们这种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小夫妻,就应该把家里全换成不锈钢的餐具,免得伤了身子活受罪。”
看那小护土年纪不大,说起话来口气不小。
林深两只眼睛都盯着我的我伤口,我为了转移注意力,还跟小护土开起了玩笑:
“看你这年纪应该也到了适婚年纪,你们家全都是不锈钢的餐具吗?”
小护土瞬间脸红,戴着老花镜的医生很淡定的解释:
“她是刚来的实习生,今天第一天上班,你们是她遇到的第四对情侣,前三对都是女生把男生给打了,你这老公看着挺心疼人的,怎么下起手来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