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怒气冲冲的看着龚如新:“我听陈宛说,她第一次跟你好,并不是自已乐意的,你还骗她说你戴了避孕套,我就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骗她?全世界那么多种类的避孕套生产出来是做什么的?你是不知道有避孕套这个物种,还是故意想让别人怀上你的孩子?”
蔺翌踢了他一脚:“老实交代,不然你真会没命的。”
龚如新也确实不懂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回答我:
“我就是想趁着现在还不老,还能多挣点钱,我想再生个孩子,但我真没想到陈宛的身体底子那么差,也怪我没有好好照顾她,当时得知她怀孕的消息,我高兴的三天三夜没睡觉,从海南出差回来后,我是带着全部身家去找的陈宛,我想娶她,但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我没拉住她,她就从楼梯口滚了下去。”
这应该是陈宛第一次怀孕时候的事情,陈宛住在七楼,每次去她那儿爬楼梯,我和周晓拂就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陈宛并没有跟我说起这些事情,但我听着就觉得痛心,没想到她一个人默默的承受了那么多,而我和周晓拂,却总是在埋怨她找的兼职太多,以至于我们都没有更多的周末拿来聚会。
作为陈宛最好的朋友,我是第一次需要好好反思的人。
龚如新见我不说话,小心翼翼的问:
“舒小姐,陈宛这次是怎么了?”
我怒不可遏,拿着杯子砸在他手臂上:“还能怎么了,还不都是你造的孽,她有了你的孩子,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龚如新的脸上爬满了欢喜,紧接着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这件事,陈宛突然跟我提了分手,说她爱上了...爱上了别人,让我别再纠缠着她,我哪敢纠缠她,但我真的不知道她怀了我的孩子,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想把孩子打断?我会负责的,我会承担起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的,她现在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不知为何,我看见龚如新的眼神瞟了林深一下,而后很快就转移开来。
我下意识的抬头去看林深,林深无辜的摊摊手:
“我就在年会上救过她一次,我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我发誓,我没说谎。”
龚如新从角落里爬出来,伸手来抓我:
“舒小姐,请你告诉我,陈宛现在怎么样了?”
我受了惊吓,那只血手实在是让人瘆的慌。
林深急忙踹了他一脚:“滚开点,别逼我打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