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嘴角一扬:“不,我是在陪伴你。”

我不由得哈哈大笑,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哥们,陪姐们去办件刻不容缓的大事吧。”

林深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在医院门口等他,他去地下车库开车。

上了车之后,林深问我去哪儿,我吐出三个字:“步行街。”

林深大跌眼镜,忍不住问:“我以为你是要找那个王八蛋算账,你去步行街做什么?难不成那个王八蛋正在步行街带着新欢shopping?”

我伸手摇了摇:“不懂就别问,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晓得了。”

在步行街,我给自已来了个全身大改造,从着装到妆容,对香水过敏的我还特意选了一款比较清淡的香水,林深好几次阻止我,我都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由说服了他。

下午四点半,全部改造完成的我,在车里捂着肚子跟林深说:

“少爷,去买份蚵仔煎给我填填肚子呗,晚上干大事得喝点酒,我的先垫垫胃。”

林深伸手来探我的额头:“妞儿,你没发烧吧?有什么事情是你爷们不能帮你解决的?你说出来,我保证交一份满意的答卷给你,你就负责貌美如花的坐在家里大快朵颐,上阵杀敌这种事情,交给我就行。”

我托着林深的下巴,对他吹了口气:

“爷们儿,这事儿交给你还真不行,这件事情你负责后勤,按理说小猪比我漂亮得多,应该她出马,但她后台太硬,我怕鱼儿不敢上钩,你若懂我,就赶紧麻溜的去给老娘买蚵仔煎,你若不懂我,打开车门我帮你一把,滚下去圆润消失。”

林深不由的感慨:

“陈鱼说的一点都没错,你跟小猪一样,凶巴巴的,一点都不温柔。”

但林深到底是最懂我的人,他打了个电话给鱼仔,半个小时后,一份热腾的蚵仔煎出现在我面前,同时出现的还有鱼仔和一面包车的纹身男,我笑着打趣:

“少爷,你这阵势显得你好弱啊,人群中就你一人迎风摇曳,其余个顶个的都是汉子。”

林深习惯性的掐了我一把:“女王一般都比较高冷,你别把自已活的像个高仿行吗?从现在开始赶紧吃完开工干活,记住,那个死胖子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就剁他命根。”

正在吃蚵仔煎的我,猝不及防的就被噎到了。

林深赶紧在路边停车给我递水,我涨红着脸问他:“我还没说是谁,你怎么就知道了?林深,别告诉我你是猜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否则我们之间干完这一单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从此以后相忘于江湖,别说老死了,下辈子都别往来了。”

见我表情严峻,林深舔舔嘴唇看了一眼窗外,才跟我坦白:

“还记得年会那天吗?”

我当然记得,那天陈宛穿着深紫色的长裙,美的不可方物,还有林深,他的出现就跟巨星似的。

“那天怎么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天是你第二次见到陈宛,难不成你们之间还有点故事?”

林深摇摇头:“你猜错了,我和她没有故事,只有事故。”

我放下手中的蚵仔煎,拿了纸巾擦擦嘴,认真的看着林深。

林深很自然的牵着我手:“那天晚上我来的时候你们都已经到了,你记不记得当时全场的灯都灭了,后来我才出现的。”

我当时还以为是林深故意设计了这样的出场方式,毕竟他是那晚最闪亮的嘉宾。

我点了点头:“难道灯灭了和陈宛有关?”

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林深还没来,我和周晓拂都被人缠住了抽不开身,龚如新把陈宛带去了洗手间,可是年会到现在才不到半个月时间,陈宛的宫外孕是一个多月,也就是说龚如新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