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的握紧拳头,又问:“去年下半年,龚如新追了白蔹两年后突然就选择了放弃,是因为他看上了你?你的右侧卵巢是为了他摘除的吗?”
我问的比较直接,陈宛煞白的脸突然潮红一片,又羞又急的她五官都有些扭曲了,我握着她冰凉的手安慰:“我和小猪不同,她比较冲动,但我会更多的考虑后果,所以你大胆的告诉我,我会尽可能的帮你瞒着小猪,等你身体养好了我们再帮你出这口恶气,但我要劝你一句,龚如新是有几个臭钱,但他配不上你,这个世上找有钱人容易,可我们要找的是有心有情人。”
上大学的时候,陈宛做兼职也总是遭人欺负,冲在最前面的永远是周晓拂,而在后面拉着她冷静的人永远是我。
并不是我不想为陈宛出头,而是我知道,比起鲁莽的讨要一时说法,陈宛更需要的是如何赚到更多自已的血汗钱。
面对着陈宛再一次的点头,就算是一向冷静的我都有些忍耐不住内心的躁动。
“为什么不戴套?你和他都是成年人,难道你们不明白安全套是拿来干什么用的吗?”
陈宛低头抽泣:“第一次是个意外,那天酒局上我喝多了,他把我带去开了房,醒来后跟我说他有戴套的,我本来买了毓婷,但看了网上说的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所以我没吃。”
这个单纯的姑娘!
我压制住内心的怒火:“那这一次呢?”
陈宛像个犯了大错的孩子,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
“跟他在一起这半年,他对我挺好的,有时候我就在想,就算这个男人矮了点胖了点丑了点老了点又怎样,只要他对我好就行,起初他趁我醉酒占有了我,我恨不得杀了他,但后来算是习惯了吧,这么多年从没有人给我买过早餐,他能凌晨四五点起来买我最爱吃的包子,我...”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一再哽咽的陈宛哭着说:
“我以为这就是爱情。”
据我所说,龚如新应该四十上下,有过一段婚姻,还有两个儿子,虽然他长的一副土肥圆的模样,也总喜欢追求长的漂亮的女孩,但他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滥情。
这句话我是从公司女员工嘴里知道的,龚如新对于她们而言,就是每天枯燥的工作时间里最大的一个乐趣。
龚如新追过很多很多的女孩,但他追一个女孩的时候,就一定是一心一意掏心掏肺的,这一点倒是有很多的女孩子表示还不错,就是他真的太矮了点胖了点丑了点老了点,还有人开玩笑说,跟龚如新走在一起,别人都不觉得她是被包养的,反而认为龚如新是她爸。
可见龚如新长的也太对不起观众了。
“他对你承诺了什么?”
直觉告诉我,有过第一次的教训之后,龚如新不可能再以戴了避孕套来搪塞陈宛。
果真,陈宛天真地说:
“他说他想要个女儿,去年年底,他向我求婚了。”
但我明明感觉到在年会上,陈宛是十分抵触龚如新的。
我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陈宛的眼里莫名的有种心虚,不等我发问她就解释道:“我头脑发热就答应了,但我出去旅行了一段时间,我反复的问自已,我真的要嫁给一个有钱但我不爱的男人吗?后来我得到了答案,就算我再贫穷,我也想嫁给爱情。”
这个转变太快,我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做的决定,可我听着很仓促,仿佛所有的想法都和过家家一样,瞬时就可以千变万化。
“真的是这样吗?”
问出这句话,我自已都在反思我为什么要这么问。
陈宛更是不敢看我的双眼:“或许这就是报应吧,我不知道以自已的能力,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在星城买一套属于自已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