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淫水裹着他的肉棒,舔舐着它,喷洒在它的龟头之上,绞紧了它所有的皮肉,潮吹喷发,一股又一股,男人紧绷的身体让它无法退出也无法推进,只有无数的水流一次又一次的冲刷着马眼龟头和肉柱。
谭医生立即把人压在了床边,附到身上开始猛烈的肏干,病人的双腿岔开到极致,因为姿势的改变不得不盘住对方的腰背,双手撑在身后紧靠着墙壁,随着对方动作越来越迅猛,身上承受的力道越来越重,体内的火几乎要冲天而起,再也没有任何杂念,只有那不停翻滚的热浪一阵又一阵的席卷全身,激得他不停的颤抖,前列腺被反复摩擦刺激,整个肠道里面成了汪洋大海。
“要射了,要射了!”病人瞪大了眼,掀开推开身上的人,谭医生再一次把钢笔插入了对方的马眼当中,硬生生堵住了即将喷射的精液,精液倒灌,男人差点背过气去。
谭医生笑得瘆人:“射那么多干什么,你得学会一直用前列腺高潮。”
男人忍不住想要咒骂,可对方根本不给他几乎,所有的话语都被对方激烈迅猛的动作给击打得粉碎,化成了无数道呻吟。肠道还在收缩,哪怕他前列腺已经麻木了,可那不停被肉棒挤出去的淫水都在告诉他,他在潮吹,因为没法射精,所有的快感聚集在肠道里面,太热了,太快了,要疯了,会被干死!
男人摇晃着脑袋,一次又一次想要把人推开,一次又一次被对方挤到墙角,双腿被迫分开,整个人被不停的顶弄,由下至上再重重的落下。
男人的喘息声,闷哼声,呻吟声,还有强有力的撞击声,把人带入了欲望的深渊,无法挣扎。
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男人最后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整个床上全部都湿透了,好在检查床是包的人造革,并不难收拾。
谭医生再一看时间,都晚上八点了,明明应该五点半下班的。
他拍了拍半昏迷的男人,喊了网约车,把人一抱就出了医院。等到再清醒的时候,男人发现自己被吊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双手被高高吊起,脚尖刚好能够碰触地面却无法走动,他的面前是一架摄影机,红灯亮着,正默默的工作着。
谭医生拿着一根长长的鸵鸟毛出现在他身前:“你的身体很有研究价值,我决定把它的特殊性拍摄下来专门做个课题。”
男人露出惊恐的神色,可惜他的嘴巴被口枷堵住,无法说话。
谭医生也没有问对方话的意思,直接拿着鸵鸟毛从他的锁骨开始扫动。这具身体是真的敏感得过分,随着那白色的羽毛从肌肤上面滑过,男人的身体开始发红,肉棒翘起,大腿内侧肉眼可见的颤抖着。他不停的躲避着羽毛,脚尖在地板上不停的踮起走动,从前面绕到后面,又从后面转到前面,可那羽毛也不在乎一定要锁定在某个地方,如果停在前面,羽毛就扫着锁骨、乳头、腹肌、肚脐,如果绕到后面就烧着蝴蝶骨,脊椎和尾椎,偶尔还会在腋窝上逗留。
随着羽毛力道的轻重,扫过地方的不同,那身体颤抖就越发严重,男人的眼睛依然挂在了鼻梁上,眼角发红,口枷只能阻止他说话无法阻隔唾沫,随着被扫过的地方增多,不止是肉棒开始递出精水,那臀缝里面也陆陆续续的漏出不少的肠液,唾沫更是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谭医生提起他一条腿绑在了椅子上,这样对方就只能一只脚踮在地板上,露出隐藏的后穴来。
羽毛刚刚从肚脐眼扫到肉棒,就看到一条清晰的白线朝着天空飞射而起,射精了。
谭医生对着镜头解释:“这是一具典型性的高度敏感人体,一般人不够敏感的地方他都十分敏感,一般人的高度敏感点,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强烈春药,只要稍稍一碰,就像现在……看到了吗,他就会无法自控的射精高潮。”
男人剧烈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