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后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很快,他就发现那羽毛的根部插入了马眼当中,他来不及挣扎,那羽毛又如最开始的钢笔一样操着他的尿道来。羽毛根部没有钢笔那么粗,可十分的细长,又很坚硬毛躁,随着进入尿道口,就明显的感觉有东西摩擦着柔嫩的甬道,不行了,别碰了!

男人痛得不停的摇头14丁32丁29,早就空荡荡的囊袋在空中随着动作晃荡着,又一根羽毛落在了囊袋上,男人倒吸一口冷气,镜头里就看到那敞开的双腿之间喷射出一股淫水,呲的一下打在了地板上。

无地自容!

男人闭了闭眼,越发觉得恐惧。

可男人的身体和心理是完全分离,心理再如何抗拒,身体却背道而驰,该勃起的勃起,该潮吹的潮吹,该痉挛的还是痉挛,那肉棒强迫的朝天举起,后穴却因为长长的羽毛的肆虐不停的收缩,在沉默的镜头中展现自己淫荡的另一面,不停的潮吹,喷水,吸吮。

塞进假阳具后,更是主动的吞吃着黑色的大家伙,身体的主人几乎无法站立,踮脚的时候腹部用力,甚至能够看到阳具在腹部顶出了个龟头的形状,太深了!

他浑身冒汗,眼角更是接连不断的刺激后留下了眼泪,他看向沉默的医生,目露哀求。

谭医生问他:“你不想做我的研究对象?”

男人不敢摇头,他怕对方还有更多的花招。

谭医生笑着说:“我不喜欢做无用功,你不肯被研究的话,那就只有一个价值,做我的性奴隶。选一个。”

彩蛋內容:

两个都不想选。

谭医生好像对答案也不感兴趣,他放了个秒表开始计算他的潮吹规律,用肉棒是两分钟一次潮吹,用跳蛋可以达到一分钟一次,用其他的工具,比如黄瓜、木棍,牙刷等物,会因为物品表面的粗糙程度而有所不同。

男人都记不住自己到底潮吹了多少次,他只感觉肉棒要废了,都快要没了感觉,那后面更是一次又一次的喷出淫水,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体内居然能够容纳这么多的水,到底是肠液还是人体自带的水份,这样被弄下去他会不会死?

恐惧开始席卷着他,可面前的医生只是用着科学研究精神,不停的更换工具,在电脑上记录下他潮吹的时间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