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射精让他重新找到了男人的自信,或许是屈言的宠爱让他稍稍打开了心防,或许是温馨的日常让他暂时忘记了那些残酷的,冰冷的过往。

房拢的笑容多了起来,偶尔也会起身和屈言一起分担家务,还会默默的听屈言说那些摄影技巧,然后拿着对方的相机拍一两张静物照。

这期间,王选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屈言并没有给对方电话,他就像是个偶尔在王选的别墅借住半天的好友,分开后大家除非还有利益往来,否则就只是点头之交,特意联系是根本不可能了。

被治愈中的房拢越来越主动,在屈言洗了澡上床的瞬间,他会跪在床上,披着薄被,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屈言忍笑:“这是什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