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沉重的呼吸声,听到自己难耐的呻吟声。
“唔,不行了……哈,好刺激,好舒服,啊啊,还要,舌头,还要舌头,就是那里,还要,呜呜……”
房拢啜泣着,身体在对方的动作下不停的颤抖着,痉挛着,他觉得有什么冲击上了他的脑膜。
他长大了嘴,忘记了呼吸,也忘记了尖叫,肉棒在两个人的掌心里硬到了极致,接着,他的余光就瞥到一道极细的白浊操着车顶飞了过去,先是一股,接着第二股,再是第三股。
肉穴一紧,对方的肉棒重新操了进来。
这一次,房拢主动的抓住了对方的手臂,双腿抬起挂在了人的臂弯里,放松着肉穴:“操我,把我操射,哈,我要射,要射精,给我,快给我……”
屈言叼着他半片唇瓣,肉棒凶猛的撞击着对方的肉臀,力道太大了,连房车都在隐约的摇晃起来。
房拢放声呻吟,他垂着脑袋盯着自己被对方操干的样子:“好棒,我好淫荡,哈,被操得好淫荡,老公的肉棒好厉害,要把我操死了,哈,要操死了啊啊啊啊啊……”
他扬起脖子尖叫一声,身体猛地抖动了几下,肉棒又射出了一股精液。
能够射精的感觉太美妙了,房拢能够感觉到体内死气沉沉的细胞似乎又活了过来,空气都新鲜了,饭食都香甜了,当天晚上他还凑在了男人的身边喝了对方大半瓶啤酒。
他一直在笑,笑够了就无声的落泪,哭得累了就趴在男人的腿上,迷迷糊糊中听到歌手在放声歌唱。男人的身体很温暖,男人的掌心很干燥,男人激动的时候会矮下身来,亲吻他的鬓角,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耳垂上,好热,好潮,好舒服。
音乐会进行到第六天的时候,屈言拍摄够了照片,也留下了自己在音乐节的网络证据,之后就驱车去了市中心。
在他看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王选丢了老婆肯定会怀疑到他的身上。他来此地本来就是为了参加音乐节,若是做了亏心事肯定会逃跑,王选绝对想不到他会按耐住心虚,把他的老婆直接带到了音乐节一起嗨皮了好几天。
王选看到他社交网络上的照片只会以为他工作忙完了,不会再做别的想法。
毕竟,偷了人的话,他怎么还赶滞留本地呢?自然是赶快跑路啊!
屈言的社交网络就是不心虚的证据,王选最初还打了电话问他在哪里,他直接发了定位给对方,结果王选不过是口头试探,使用排除法直接把屈言给排除了。
之后,屈言带着房拢去了新买的公寓。
公寓很小,不过是一百五十多个平方,精装修,直接拎包入住。
屈言在地下车库就抱着房拢一起上了电梯,在进新房之前,狠狠的把男人压在了怀里深吻了好几分钟,之后才给了钥匙让对方开门。
屈言不是没玩过别人的爱人,他的朋友五湖四海,和朋友一起操对方的情人也有过,一起开性爱趴体也有过,甚至还交换过情人。
可是,这一次,屈言只想把房拢藏起来,小心翼翼的守着对方。
他主动去超市添置生活用品,去菜市场买菜,然后把客厅的沙发拖到厨房的对门,自己在厨房做饭,回头就可以看到房拢窝在沙发里,聚精会神的看电视。
偶尔他会在炒菜的时候突然跑过来叼着人的嘴巴啃两下,吃饭的时候也挨着对方,膝盖磨蹭着膝盖,小腿勾着小腿,若是房拢喝牛奶,屈言也要凑过去把对方嘴里的奶给吃了,然后自然而然的把人压在身下操干一回。
屈言有了一种执念,只要和房拢做爱,必须把对方操射。高潮是必须的,射精是必然的,哪怕房拢总是没法被操射,屈言也要用尽各种办法让他射精。
房拢的情绪明显有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