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触感隔靴搔痒一般的勾动着里面的血管。血管早就充血了,涨无可涨,所有的感觉都迟钝而麻木。

纱布下的眼睛放空的张着,泪水早就把纱布弄得又沉又冷,他上半身冰冷冷的如同僵尸,下半身的肉棒和肉穴却是烧灼的铁棍,一个空芯一个实芯。

肉棒可能要坏了,对方舔得再多,给予的刺激再大房拢都逐渐没了反应,他又昏睡了过去。

屈言能够察觉到对方呼吸的频率和轻重,他手里的肉棒沉甸甸的不像活物,而是一个装满了水银的肉袋子,再这么下去,这跟肉棒真的要废了,这个人也要废了。

屈言心里一桶水在晃荡着,时不时的晃出了水花。

他终于给王选打了个电话,想要对方帮忙带青年去城里玩一玩,王选同意后,屈言跟人约定了地方。然后跑去客卧把青年摇醒来,给了他一沓钱,叮嘱对方要想尽办法拖住对方,最好一起带去音乐节。

青年笑他:“你干嘛,准备偷了他的人私奔吗?”

屈言叼着半根香烟,在烟雾后笑了笑:“对啊,朋友妻才好欺嘛!”

青年拿着那沓钱也笑得猖狂:“那我把人勾上手了,你得喊我嫂子。”

屈言道:“你有那本事我还巴不得。”

他亲自把青年送去和王选碰面,揉着一双困顿的眼打着哈欠说自己突然有了新工作,要去工作地点,让青年玩好睡好。三个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分道扬镳。

屈言对青年勾人的本事很放心,去药店买了一堆药物之后就偷偷摸摸的回了别墅。打开主卧房门一看,房拢已经发起了高烧。

爱人被丈夫好友口交指奸前列腺,插射精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