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不大好,残留在上面的伤痕有的一看就很久,有的又是新添的,也怪不得对方的生机在溃散。

他不用去解开人眼睛上的布条都能够猜出那双眼中该是什么样的神色,应该是临近死亡的琉璃灰,时间越久,灰色就越是暗淡,直到最后失去所有的光泽,成了一片死寂。

“真是暴殄天物啊!”屈言难得的喃喃了一声。

床上的人没有动,不知道是继续昏睡着还是清醒了。

屈言挑起房拢的下巴,让他的脸庞不再背着阳光。在日光下,他的脸庞白得几近透明,头发浓密,唇瓣殷红,微弱的气息在鼻端沉浮着,看起来脆弱易则。

这样的美人会极其男人潜在的凌虐欲!屈言皱着眉看了一会儿,松开人的下巴,手指落在了喉结上。不够纤细的脖子一看就不是女人,喉结很明显,是因为太瘦弱的缘故。锁骨也漂亮,胸膛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肉,可以用瘦骨嶙峋来形容。女人瘦骨嶙峋可以说是为了美,男人太瘦骨嶙峋了那就只能是疾病或者是虐待。

偏偏对方穿了一身红裙,深V的上衣部分乳头随着呼吸若隐若现。肋骨有多明显,皮肉就有多单薄,乳头仿佛坠入雪地的红梅,带着点血色。靠近了才发现那不是乳头本身的颜色,而是真的血。乳头被王选咬出血了,还在持续的冒着血珠。

屈言直愣愣的盯着那一串血珠,慢慢的沉下身去,舌头抵在了乳尖的下方,似乎在感受着乳头上人体的温度,在几个呼吸后,舌尖一卷,将上面沉缀的血珠卷到了嘴里。

掌心下的人轻轻一颤,呼吸重了些,屈言没动,那呼吸又逐渐平缓绵长,又昏睡了过去。

屈言的鼻息轮流在两个乳头上拂过,再新的血珠还没形成的时候再往下,平坦的腹部有点微微的鼓起。对方只喝了半杯牛奶,肚子里更多的应该是男人的精液,也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把男人夹射了多少回。鼻息喷洒在上面的时候,肚皮有点绷着,男人尝试着翻身,被吊着的手被绳索勒紧,他发出啜泣声,又是一阵辗转难耐。

屈言敏感的发现对方的肉棒在跳动,尿道口上插着的红宝石饰品并没有拿下来,因为身体的难受在微微的颤抖着。

房拢能够感觉到身边有气息在浮动,他以为是王选的去而复返。那个人总是有各种理由来折腾他,这会儿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法子。以前他还会担忧害怕,如今他不过是生理反应似的颤抖了一会儿,等到肌肉慢慢的放松,那点颤抖也就没了。

反正害怕也改变不了结局,那害怕也就没用了。

接着,房拢半睡半醒中就感觉到马眼那一处熟悉的刺痛。红宝石发簪又在他的体内抽动了,那东西就是大号的针,不过发簪的顶端被磨得圆润,不至于刺伤皮肤。可是那么硬那么长的东西在尿道中进出,任何人都会下意识的惊悚。

房拢的尿道口早就经历过无数次的调教,直到如今他也无法习惯那些尖锐的东西,不是怕疼痛,而是怕被那东西刺伤后的漫长恢复过程。任何皮肉被戳破了都要结伽,结伽脱落的过程让人崩溃。

现在,那尖锐的东西又在他的尿道里面旋转抽插,他本能的绷紧了腹部,想要往后退缩。接着,又潮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肉棒之上。尿道里面是冰冷的带着金属质感的疼痛,尿道外面却是带着粘稠血液流动般腥气,是自己身上即将喷射出来的血的气味。

房拢的神经绷紧了,他不敢动,静静的等待着新的惩罚降临。然而,预想之中的啃食和撕咬没有出现,一道温热的触感轻轻的贴在了包皮之上,沿着包皮舔到了龟头,他的龟头都发紫了,马眼被发簪给磨得血红肿胀,尿道口里面虽然没有溃烂,可只要那东西一动,肉棒会就遏制不住的颤抖,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疼痛。

舌头不停的在龟头上转动着,温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