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平衡。

是?以,这?二位夫人身?份上旗鼓相当,口才也难分伯仲,你来我往,辩得面红耳赤,停不下?来。

桑柔看戏似的,将将起来的瞌睡虫又跑了个干净。

晋湘直呼过瘾,激动得拍手:“天呐,我好想说点什么,又怕说得不妥,她们联合起来怼我。”

桑雅先前同人辩过一轮,脑力所剩无几,听到?这?话,一脸紧张地瞥向晋湘:“你可别,把?嘴闭好,就已经在做好事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桑雅可以帮桑柔,但?晋湘就算了,没得她在人前说得口干舌燥,这?姑奶奶却不知死活地拖后腿。

一晃,日头下?落,黄昏将至,晋沐秋撑不下?去,头昏得厉害。一旁的云阳郡主注意到?了,忙叫馆内伙计把?人扶到?客房歇息,然后对着?众人宣告,今日到?此为止,明日再议。

还谈,晋湘已然有些腻了,对着?桑柔悄声问,她们可不可以提早走。

离家久了,她的三个臭小子,还不晓得有多想她。

桑雅却仍有兴致,对晋湘道她可以先走,可惜明日有一些游戏,还有戏班子要来,她都?看不到?也玩不到?了。

闻言,晋湘双目又亮了起来,问是?何游戏,有没有投壶,她对这?个最拿手,保不齐还能出出风头。

桑雅含混道:“应是?有的,谁又说得准,你明日再看,若没有,再走也来得及,这?里离金陵又不远。”

待到?三更天,屋里的人已然陷入梦乡,潇湘馆大门这?边,却突然响起敲门声。

守门的小卒揉着?惺忪双目,慢吞吞地拉开门闩,脑子尚且混沌,只听得门外的人道:“晋侯夫人入住何处,侯爷来探,还不带路。”

闻言,小卒一个激灵,登时清醒了,低着?脑袋,不敢看面前高?大俊美,气势迫人的霸主,毕恭毕敬地在前头引路。

桑柔的两个婢女在外间守着?,听闻敲门声,又识得男人声音,面面相觑,却又迅速反应过来,奔过去开门。

果然是?侯爷无疑。

呜呜,夫人当真?好命,侯爷在外征战,都?还在惦记夫人,时不时就得寻个空回来找夫人。

婢女跟在桑柔身?边多年,也知男人习惯,需得清洗一通,把?自?己拾掇干净了,才会进去看夫人。

是?以,婢女赶紧去灶房烧水。

桑柔这?一觉睡得熟,待到?睁开眼,男人已躺在了身?侧,而她早就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心不跳,直把?双目紧闭的男人望着?。

蜀地倒是?养人,这?数月不见,这?男人肤色未见一丝暗沉,反倒白了不少,也更细腻了,哪里像三十好几的男人,说是?弱冠不久怕也有人信。

改明儿,她也去蜀地住些时日,养养肤。

桑柔悄悄伸手,轻触了下?,还未收回就被男人一把?握住,音色尚倦:“哪来的小虫子,实在扰人。”

分明就是?故意的,笑话她。

桑柔用了狠劲,猛地一抽,男人却也卸了力,由得女子抽回手,人也懒懒掀开了眼皮,侧过头去,目不转睛地将人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