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娇怔了怔,她勾唇冷笑了笑,“我是你的什么人?你的小妾是吗?韩相公请放心,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段经历。”
韩桢自?知失言,慌忙松开手?,又小心翼翼地将程娇搀起,撇开头,半晌才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程娇整理着衣襟,冷冷道:“说出口的话?,做出来的事,如何理解、如何发展,并非全然由你掌控,一如当年,一如方才。”
韩桢哑然间,却听程娇唤他,茫然抬起头,迎面硬接了一个响亮的耳光。他被打得偏过头,一时耳中嗡嗡作响,程娇道:“这一巴掌打你六年前欺我瞒我。”
说罢,她又是一耳光扇在韩桢另一侧脸上,“这一巴掌,打你方才行为鲁莽、信口胡言。”
程娇在珠池劳作数年,早不是当初手?不能提的娇娇儿了,她这两巴掌下去?,打得韩桢两颊红肿,清晰地印着两个鲜红的巴掌印,连嘴角都渗出了血丝。
韩桢只觉头晕耳鸣,脸颊生疼,程娇的声音却在耳边清晰地响起,“经你这一提醒,我倒忘了你当初承诺过两年后会予我放妾书,如今两年之期早过,还请你遵守诺言,将放妾书送到我手?中。”
程娇只是如此一说,看韩桢这副执拗的模样,想来他也不肯答应。
但那也无妨,如今她早不是当初的程娇,再不会为所谓妾室的名?头困住了。
她正欲叫停车,韩桢却慢吞吞道:“我会亲自?把放妾书送过去?。”
对上程娇愕然的眼神,韩桢一字一顿道:“娇娇,我从?未把你当成妾室看待。当初带你去?东京时,我当你是阿芷的挚友,韩家的掌柜和管家。后来我心悦你,纵未纳彩成亲,你在我心中也是我的妻子。方才是我气急失言,请你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