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很,直到看见我,凶戾的脸上才多了一抹怔色。

“……你搞什么?”

“蛇母说不能碰……”

我有些窘迫,“我想解开的,但是绑太紧了……”

十七爷沉默了好一会儿,他转身出去,过了会儿拿了把水果刀进来,给我解了绑。

我痒到了极点,布条一松,我就往他怀里钻。

他也不抗拒,笑了声把我提到他腿上,手就摸了下去。

我本来就难受,粗粝冰凉的触感一挤开,我腰眼忍不住一颤,眼看要喷了,他忽然说:“不许漏,漏了结果是什么,你自己知道。”

他的声音相当冷,沾耳的霎那就凉进了人骨子里,我心里一紧,急忙提臀才忍住了潮意。

但我收是收了,他却没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