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地叫,牙齿挤出呜咽,他还是不停,我震颤的小腹一下下碰着那颗蛋,里外折磨,我快没了命。
他似乎也忍得难受,眼底带着猩红,我往下一睇,笔直的西裤底下早仰了头。
我受不了了,故意用胸蹭他,他啃了两口,一把把我丢上了床。
我直接敞开等他。
这几个小时,那蛋一直在我身上,我怕莲枯,对自己碰不敢碰摸不敢摸,甚至连用水冲一下都担惊受怕。
我就等着他回来了。
虽然我不知道灌顶是什么流程,但字面意思,和藏密灌顶差不多。
我记着藏密明妃的流程是和僧人交配八十一日,这边既然也是八十一日,那应该大差不离?
想到那些秘闻,我扭了扭腰,十七爷扯下了领带,骑了上来。
他跨坐在我腰上,一手弹开衣扣,扯下拉链,啪地一声就抽在了我小腹上,结结实实地抽得我发疼。
我看过去,吓了一跳,这男人的本钱比别人的都顶级。
我有些害怕了,十七爷察觉了我的退缩,冷笑:“没见过?”
我摇了摇头,如实说:“见过没你的强。”
我是处,但跟那个死渣男的时候,也没少打擦边。
而且导游行业的跑南跑北,免不了世面见得比旁人广,之前我还干导游的时候,偶尔被旅行社安排给重要客户当地陪,就得去些特殊地方。
我曾经带过几个富婆,她们清单里点名要尝当地顶级鸭,我就只能去联系,那一次她们玩的时候我就在门口守着,门没关严,我就看到了那鸭的厉害处。
满钻满钉,听说还做了延长手术,但和十七爷一比,还是比不了。
而那已经是我这辈子看过最大的了。
十七爷被我的实话讨好到了,扯了下唇,凑上来吻我。
他的吻技很好,只是舌和牙,我就快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比起前面几个,你够听话。”他咬了我一口,“继续这么乖,我不会让你熬莲太久。”
“……熬莲?”
我昏头涨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亲了亲我:“肉骨柴灌顶前,要熬莲六日,洗贪嗔痴怨慢六欲。”
我更迷茫,十七爷却不多说,直接拉过了我。
他有力的手勾在我的腰间,唇就贴在了底下。
湿软的唇舌抽打,我一声叫出来,急捂住嘴,十七爷却从床头拿了个什么含在舌根,卷了进去。
直到又凉又辣的感觉冲上来,我才反应过来,那居然是一枚外头裹着冰的塞子。
他把冰抵着我,双手狠狠把我双腿摁成一条直线。
皮肉的撕裂感,蛇动,冰塞的凉辣,都让我难以承受,我伸手去抓他的肩,冰塞就推了进去,紧紧卡住了。
我扭曲的拧眉,想叫不敢叫,十七爷就吐出了那块冰。
“周妄。”
他突然仰起头,“叫,我喜欢听你叫。”
我意识到这就是他的名字,愣了一下。
因为周妄这个名字,我听过。
“你是周理文小儿子?”
周理文就是缅北三大集团之一,周氏集团的董事周公。国内缅北诈骗暴露的时候,有不少去过缅北的人出来曝过周氏的料。
我当时凑热闹看了一眼,这个周公据说移民的Z国人,十几年前发达后娶了四个老婆,生了十几个孩子。
当时帖子里介绍过他孩子的大概情况,最出息的有三个,大儿子参政,八儿子参军,还有一个,就是他从外面抱回来的小儿子周妄。
据说周妄十几岁就被周公丢进了底层,后来爬上来负责了半个集团的管理,还想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