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者仍未停止他的动作,抽出他体内的阳具,又换了更硕大的一支,在他高潮的不应期内,以更猛烈的力道刺入他体内,狠狠撞在内壁的凸起上。
“啊!”他尖叫起来,不断扭动着,整个身体都染上绯红。几次弓身,尿液逐渐流空,前庭的小孔干涩作痛,情欲却依旧汹涌,将他逼上一个个半点不能发泄的干高潮,几乎将人逼疯的空虚之下,尊严理智皆被啃噬殆尽。
沈秋白不能承受的拼命摇着头,躲避着要塞进他口中的阳具,勉强撑起抽搐痉挛的身子,紧攥住训导者的袖子,哭求起来,一双好看的眼睛里都是哀哀的泪水,“不要了,不要了,我已经排空了……”
“是么……可耐久训练还没做呢”,几个训导者一齐走上前来,将他按在盥洗台上,挟住他的腿上抬,将他整个对折。
一双手握住他的茎身搓揉,另一双手揪起他的双乳。他们不顾他的抗拒任意施为,几双大手之下,沈秋白半点也挣扎不得,便如一只可怜的鹤,被攥住翅膀,只能在猎人的手中不住的悲鸣。
阳具重又被塞入口中,深深抵在喉间。眼泪流入鬓角,沈秋白哭泣着,认命般的不断吞吐起口中的阳具。
涎水从他略微破损的唇角流出,从下颌流到颈间,他再不复清晨与继女初见之时冷江似的秀美,面上只剩下一片被玩坏的痴态。
第三章 怦然心动【例行训诫】
“沈氏不驯,罚:竹笞臀三十,臀缝二十,笞脚心二十,胶衣束缚两小时。”
夜晚逐渐来临,训导者们依例拖着瘫软的沈秋白跪伏在卧房内岑家主的画像面前,细数他这一天所犯过错,并一一惩戒。
一整日的高强度调教早已将沈秋白的体力消磨殆尽,索性傍晚这次责打更重惩戒,对他礼仪的要求不算苛责。
“报数!”
“迎刑一次,谢谢张师训导,”
“迎刑二次,谢谢张师训导……”
沈秋白弯折着腰肢,跪伏在冷硬的大理石地板上。一位训导者将他的肩抵在地上按牢,另一位钳制着他的腰肢,不许他挣扎乱动。身后亦有训导者拿起竹笞向玉臀打上去,只听“啪”的一声,臀瓣弹动,浅红转深,红楞浮出,白玉飞红,更添颜色。
美貌是一位Omega最大的资本,既能嫁入岑家,他无疑是美的。
他的身体骨肉匀称,腰肢虽瘦,臀却丰盈。此时细瘦的腰肢低伏,将玉臀高翘着托起很有一种堪折的美感。白炽灯下,纤细的身体上一层薄汗,仿佛抛了光似的玉,一片莹莹。
沈秋白面前低竖着一面大镜子,镜子里的面容湿漉漉的,鬓发粘在面颊与脖颈上。
随着一下下的笞打,疼痛中沈秋白的唇瓣被咬的深红,唇角还残留着白日里留下的破损痕迹。他的面颊被泪水与汗水打湿,像是清晨露水中湿漉漉的花瓣,有一种惹人摧残的可怜之感,宛如受难的圣子。
“笃笃笃”,房间的门被敲响,训导者停了竹笞,看向房门口。
“家主叫他过去呢,说是大小姐刚回来,一家人坐一坐。”
沈秋白听了这话,微微松了口气,趴在地上喘息着,只觉得自己像一滩烂泥。此时他的臀被打的肿起,几乎是要被打烂了一般。臀缝也一片深红,肿的几乎合不上腿,将那个羞耻的小孔暴露在外。而那小孔,也被打的高高凸起,鼓胀胀的向外吐着晶莹的淫水。
“给他收拾收拾,胶衣束缚退后到晚上再罚。”
方才松懈下来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他只要一想到被禁封在厚密胶衣之内的憋闷窒息与几乎能将人吞没的死寂感,便不能抑制的颤栗起来。
训导者将沈秋白拖拽着带去浴室,他身上全是汗水,整个人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等他被洗刷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