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戴好全套束具,他几乎累的要昏过去。
出了训导室的门,训导者扶着他往前走。他浑身疼痛,脚心也被打的肿起,半点不敢使力,仿佛刚刚将鱼尾换了双腿人鱼,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直到出了房门,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要去做什么。他心里不由一紧,满是鞭痕、淫器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仅仅是一个玩物,并不具有人的身份及尊严。
原本他是可以忍受的,在他不曾被怜悯之前。这满屋子的人,连同他自己,都时常忘了他们同样是有血有肉,与alpha同样呼吸的人。只是突然归家的继女,带着她的傲慢与慈悲闯了进来,打破了死水一般的平静。
沈秋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他还不知如何以这满是淫虐痕迹的羞耻之身面对他的继女。便听“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又停住了。他抬头看去,是岑小姐从三楼下来了,站在楼梯口,看着他们一行人。
他的心一紧,又是一凉,仿佛被投掷在冷水中,被一双手细细掰揉碎了,冷意和疼痛一点点的从心底漫上来,面上却羞愧的如同火烧起来一般,又刺又疼。
在继女的目光下,他站立不安,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索性他依旧带着遮面,教人窥不见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