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去。

他后穴里的石柱便也一寸一寸的退出来,贪婪的穴肉却将石柱包裹的紧,流连的裹缠在上面,等石柱退出来时,甚至发出轻微“啵”的一声。

石柱早已被吃的透亮,可可怜的Omega穴口、股沟,连着腿根却都在石柱上磨的有点发红,晶亮亮的淫水还挂在那里,在炽光灯下闪着光。

训导者们搬走皮鼓,又缓缓放松锁链,将沈秋白放到地面。

沈秋白脚一踩到地上,便无力的瘫软下去。两腿脱力痉挛的抖动,仿佛再不肯听他使唤。他蜷起身体,像一只受伤的鹤。

训导者们钳着沈秋白的手臂,像是拎着鹤的翅膀一样将他提起来,将他放在床上。

沈秋白在柔软的被子间深陷下去。

岑父骑在沈秋白的身体上,大力驰骋冲撞起来。他管了一辈子兵,是个武人。便是人到中年了,身形还是很魁梧。此时骑在纤白的身体上,直像要将他撞散了似的。

他凝视着身下的Omega。沈秋白蹙着那双秀气的眉毛,双眼盈盈泛着泪光。他咬着唇,不肯发出淫声,将唇咬成破皮樱桃似的红。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这个小妻子不肯口吐淫语了。

连呻吟也含在口中,只有被他操狠了,整个人都要被撞碎了的时候,才受不住的从口中溢出一两声倒气抽泣似的呻吟,秀气的鼻子轻轻翕动。

岑父笑了起来。他从前觉得这个Omega寡淡如水,到今天才算品出了两分趣味。

“拿鞭子过来!”

岑远山就着骑在沈秋白身上的姿势,大手一挥,接过训导者们奉上来的鞭子。

这个……让他们父女生隙的贱货!

岑远山一鞭抽在Omega的屁股上,将那雪白细腻的臀肉,抽的浮起一道红棱。

沈秋白痛得呻吟出声,又咬住唇,将痛声咽回去。他身子也疼得一缩,穴里也因此夹的更紧。

岑父觉得痛快!鞭子更用力的抽了下去。

“啪啪啪”几鞭抽下去,疼得沈秋白不断挺腰挣扎,像是受了惊的兔子,几乎要从床上弹蹦起来,雪白的臀肉也不断震颤。

岑父觉得还不够,想起沈秋白在鼓面上肚皮晃动,发骚发浪的场景,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双大手覆上沈秋白的肚皮。

他的手方落上去,随意揉搓了一下,沈秋白就受不住似的喘息呻吟出声,在床上扭着腰侧过身试图避开那大手。

岑父更得了趣,像盘核桃似的,在沈秋白柔软的皮肤上揉弄起来,留下一片大力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