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胱里的绒毛好像一下子被揉散,像蒲公英一样,飞满膀胱壁中的每一寸角落。又重新汇聚,变成小丛丛一簇簇的触须,扎的他身体内部痛痒到了极点。

“啊家主……家主 ……呜……求求您饶了我……我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我……我服侍您……饶了我……”

沈秋白恍惚癫狂的求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求饶。

岑父低头看向他,便见沈秋白瞳孔散乱,细软的发丝贴在雪白的面颊上。脸庞如濒死般的,飞上两团红晕,却依旧比不得他唇色殷红。

额角全是冷汗,流到腮边,又流到锁骨窝里。一身冷白通透的皮肤,像是玉质的,连汗都是冷沁沁的香汗,摸上去更是如同膏脂一样,劲儿轻了滑手,用劲大了又怕将他揉碎了。

这是个美人胚子。当他选继妻的时候,翻开画报第一眼就瞧上了,因此才选了这么个二等家族的东西。

岑父看着沈秋白忍着哭泣不能自控发情,被支配欲望的样子,更觉得沈秋白贱,怒火后知后觉的升起来。

摆出这副含着眼泪楚楚可怜的模样是要给谁看。他一巴掌抽在沈秋白脸上,直将他抽的唇角破裂、偏过头去,含在眼里的泪水像是倾倒一般的流了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下次更新还是《囚笼》,暂定下周四更。

第十二章 探伤【治伤后穴,膀胱灌药】

又是一天清晨,岑小姐和父亲坐到餐桌前用早饭,她四下一扫,没看到沈秋白的身影,连那几个训导者也没看见。

她没有出言询问,等岑父走了才晃荡到二楼,叫了个训导者过来。

“早上怎么没见他下楼吃饭?”

岑小姐担心老岑因她换了训导者不快,舍不得说她,倒拿沈秋白撒火。因此早上不见他,便很是担心。

她没直接说沈秋白的名字,打那日起,这个名字在她嘴里过,她都觉得有一点别扭。

不过训导者们都知道她说的是谁。

“夫人生病发烧了,老爷说今天准夫人在床上修养,不必伺候了。”训导者们这样回答。

“请医生看过了吗?”岑小姐皱了皱鼻子。

一个人怎么就平白无故发烧了?这回答让岑小姐越发担心。

“看过了。”

“什么原因?怎么就突然烧起来了?”

训导者低下头不说话了。

岑小姐瞪了他一眼,大步朝沈秋白屋子里走去。训导者们倒也不拦,只远远跟着,看她开了门走进去。

岑小姐轻轻推开门,看沈秋白侧身陷在被子里,身体微微蜷缩。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了,只留个背影对着门。

纤瘦、单薄,像是一只从枝头折下来的花。

她原本是想看一眼就走的,不知为何,脚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轻轻绕过床尾,立在沈秋白面前。

被他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对不起啊……是我吵醒你了么?”

岑小姐也觉得自己进来的举动太过冒犯,不敢顺势在床尾坐下,只局促的站在一旁,向着讨好的沈秋白笑,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赤诚坦荡。

沈秋白咬了咬唇,他垂下头,撑着身子坐起来,轻声开口。

“没……您没打扰我,我原本也没睡着。”

“哦这样。”岑小姐应了一声,又不知说什么了,见沈秋白撑着床头起身,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连忙扶住他。

“我听说你病了,就来看看你。别起来了,我一会儿就走。”

“别!”沈秋白几乎是失态的抬高声,而后声音又轻轻落下去。

他的声音便是低下去时,也像玉石碰撞般清越,抑扬顿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