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悄悄红了,为他平添了一抹艳色。

岑父缓缓靠在太师椅上,指节在敲击着节奏,等着看训导者们还能使出什么把戏。

等沈秋白尿完了,训导者们便为他装扮起来。

膀胱里的水液排出来,凝胶却仍在里面。沈秋白天生肤色冷白,整个肚子依旧是珍珠似的浑圆,顶多是不再大的怕人罢了。

掌控、装扮爱宠都是一种情趣。训导者们当着岑父的面,取来颜料画笔。

他们在沈秋白肚皮上画了一只荷花,荷花亭亭玉立、含苞待放,肚皮浑圆处是花苞,肚脐处是花瓣尖。而后又用朱笔在肚脐窝窝里点了一点深红,仿佛引着人向更深处探索。

岑远山看了有趣,踱步过来背着手立在一旁。

“再在他眼角画一只红蜻蜓。”

训导者们依言画上去,等画好了连连惊叹,岑父不愧是见惯了美人的老饕,这朱色往眼角添上去,冷江似的美人便多了几分妖异似的媚。

训导者们又为沈秋白套上一件珠光白、半透明的小衫,紧紧套在他花苞般的酥胸上。

细腰全裸露着,上面是半幅荷花图,手腕脚腕上则系上嵌着宝石的金铃铛。

训导者们往沈秋白青茎里也塞了一颗铃铛,套上金质的阴茎套,再为他穿上和小衫同色的珠光白舞裤。只是那舞裤后面,不知为何漏了一个洞……

穿好后,金饰和那只亭亭荷花都从半透明的舞服下面透出来,沈秋白稍一动作,立马叮叮当当的乱响。

训导者们最后搬来一面鼓,半人高,新刷了红漆,血一样鲜红。鼓面是整张牛皮,大而厚足以立一个人上去,上面更怪异的竖着一根石柱。

硕大、黢黑、粗糙、冷硬,像是牛鞭,或是什么石头怪、山神的性器,古老的生殖崇拜产物。Q七壹|灵武吧@吧武!酒灵>

沈秋白看着那石柱,仿佛了悟了它的作用,他的面色一下子煞白起来。

他扑倒在地,那些清冷的秉性都顾不上了,连滚带爬的向着岑父膝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