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儿谈完了话,岑父才有兴致去看看小妻子。
进了卧室,提前收到消息的训导者们已将沈秋白收拾妥当,让他跪在门边等候了。
沈秋白一身素布的长袍,不是纱质的,并不透光,也不修身,并不贴伏他玲珑的曲线。
这是训导者们有意为之。若是处处半遮半露卖弄风情,未免太刻意失之趣味了。树上的蜜果得引人主动去摘,主动去拨开才行。
如今这样刚好,素布麻衣,裁剪粗糙,沈秋白穿上便像是一个将要献祭的圣徒。偏这衣服又做的松垮,沈秋白跪在地上时,从上往下望,能从他领口里望见大片细腻柔白的肌肤。
岑父走过去,立在沈秋白旁边,看着自己这个小妻子。
“如今换了人,倒是收拾的有点模样了。看来从前是委屈你了啊……”
岑父暼了沈秋白跪在地上的身影一眼,淡淡开口。
沈秋白不知如何接话,便也没开口,只安静的跪在那里,当个木头美人。
岑父看了无趣,大马金刀的在太师椅上坐下,向着训导者们挥了挥手。
“倒让我瞧瞧你们有什么本事吧。”
训导者们面露喜色,满脸的跃跃欲试。尽管他们是岑小姐找来的,尽管这个继夫人和大小姐有点不同寻常的关系。但到底岑父才是这家中主人……
几个训导者纷纷忙碌起来了,说是要让沈秋白献舞。
沈秋白早上倒是盥洗过,只是他一日里喝的美颜汤、营养液极多,如今肚子里又蓄满了水液,将肚皮撑得涨大起来。
这样的肚子,自然是不能献舞的。别说教他折腰盘旋,便是走动快一点,也要疑心他会肚皮涨破。又如何会有美感。
训导者们请示了岑父,请他允许沈秋白排出一点。
在岑父点头应允后,训导者们也不将沈秋白带到盥洗室去,直接要他跪在屋子正中。抱了一个白瓷盆来,养碗莲的那种。
盆中盛着一半清水,也确实放着一捧荷花,盈盈摆在水中央。
训导者们将白瓷盆放在沈秋白身前,将他钳起来,脱掉他身上宽大的衣服,一副好心替沈秋白着想,免得他一会儿将衣服尿湿的样子。
“尿吧。”
训导者们说话的音调好像都同常人不太一样,有点像旧时宫里的老太监。
岑父觉得有趣,叫了声赏,训导者们便一个个面露喜色,说话越来拿腔拿调起来。沈秋白听了,只觉得无比刺耳。
语罢,训导者一把抽出沈秋白青茎里的金簪。抽出来的太快,沈秋白觉得青茎里又痛又痒,那难受直钻进他下腹里去,带着钩子似的。
沈秋白一时不能适应,险些没跪稳,瘫到在白瓷盆上,撞洒那一盆子清水。
不过他被训导者们扶住了,重新拎起来跪好。
他倒不如跌下去,撞碎着一盆子水,也将花叶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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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白看着白瓷盆里的那朵荷花,花瓣纤柔、洁净。他看着看着,越发觉得此时此景难堪无比,自己污秽万分。
训导者们恨他不识趣,不肯执行命令,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力道不狠,却足够将他痛醒。
沈秋白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原来自己不算人。
水液滴滴答答落在清水中起了涟漪,也晃得那捧荷花在水中旋转。
沈秋白从不饮食俗物,身子又是从小拿药养出来的,倒也说得上是装了一肚子如兰似麝的香汤。
他身体里的水液落在白瓷盆的清水里倒是不脏,反而很有些风情和意趣,但这对于Omega们来说确是无比的羞耻……
沈秋白知道眼泪无用,没有让眼泪流出来。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