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知道傅羡之这一刻在想什么,江擒一只手扒着门框,一只手伸出门外,想把门关上。
恰逢子宫口又迎来一记凶狠有力的插凿,硕大的龟头犹如蟒首试图钻入那个狭窄的洞眼,江擒被插得呼吸一窒,仿若一条脱水的鱼挺起胸膛,镶嵌在胸部的两团肥乳上下甩动,乳浪翻飞。
缀在顶部的骚奶头又硬又翘,仔细看能看到乳孔在一缩一缩地翕张。
垂在身侧的手指紧了一紧,傅羡之眸色透红,上前一步,雪白的衬衫贴上男生鼓胀的胸脯。
那夹杂着夜晚凉意的挺括布料压在乳首,激得骚奶头抖了一抖,江擒瞳孔一缩,没等他反应过来,傅羡之就强行用身体把他顶回门内,顺带把门关上。
厚重房门关上时发出的声响,如同一记闷棍敲在江擒被情热烘的昏昏沉沉的脑门,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危险。
为了不让任何人打扰到他的好事,江擒提前把保姆支开,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他和宋靳疏两人,现在还多了一个傅羡之。
要是换作平时,区区一个傅羡之根本不足为惧,奈何他现在被干到浑身乏力,骚穴还含着宋靳疏粗长挺拔的肉棒。
被傅羡之推进屋里时,宋靳疏虽然没有继续干他,但那根硬邦邦的狼牙棒一直抵着他的花心,磨得那里酸胀不堪,要不是宋靳疏掐着他的腰,江擒早就软倒在地。
事情似乎脱离了他的掌控,这令江擒有些不安,但他从不对外流露出软弱的一面。
发觉傅羡之又变回平时温淡平和的模样,江擒甩掉心头那一丝莫名的不安,嘴角挑起一抹讥嘲的笑意:“怎么,没看够?要不要……呃啊……要不要我现场直播给你看?”
为了让傅羡之对宋靳疏彻底死心,江擒还真考虑了一下这样做的可行性。
傅羡之没说话,视线越过江擒的肩膀落到他身后的宋靳疏身上。
翻腾的欲浪将理智淹没,宋靳疏狭长优美的眼里不复平日的冷淡,里面跳跃着两簇灼热到能焚尽一切的火焰。
冷白的面颊飞出两团不正常的红云,一直晕染到上挑的眼尾,白皙的额角晶莹一片,爬满细密的汗液。
对于傅羡之投在他身上的目光,宋靳疏一无所觉,眼里压根没有傅羡之的存在,只想在江擒湿热紧致的甬道肆意驰骋,他也真这么做了。
白净修长的手指牢牢箍住男生汗津津的腰身,宋靳疏重新耸动腰杆,壮硕狰狞的肉屌宛如巨龙在江擒水嫩软滑的屄穴里翻搅进出,龟头凿井一般怼着子宫口狂奸。1叄'9'4'946'叄'1
难以忽视的酸胀不断从甬道深处袭来,江擒被干得受不住,膝盖打颤,不知不觉软了腰,骚肥的大屁股高高后撅。
“呜呃……太深了……”
破碎的低呜从喉间溢出,男生棱角分明的脸庞浮现一丝不该有的脆弱。
湿润的黑眸不经意落到傅羡之脸上,江擒咬了咬牙,将屁股主动往宋靳疏的鸡巴上套,骚浪的呻吟随之从喉间滑落:“啊哈……好爽……呃啊……骚逼被鸡巴干得好爽……”
两人旁若无人站在客厅中央交媾,奢华的水晶灯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将江擒脸上的表情照得无所遁形。
中式传统审美的一张俊脸,每一处五官都生得恰到好处,只需要勾起唇角,用那双黑曜石般好看的桃花眼懒洋洋地看过来,就可以俘获一众少男少女的芳心。
却心甘情愿雌伏在别人身下,深邃立体的眉宇间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淫媚情态,就是最淫荡下贱的男妓也不如他来得吸引人。
傅羡之鼻息粗沉,包裹在休闲长裤下的鸡巴登时硬了,在裆部支出一个明显的帐篷。
他惯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哪怕看到江擒和宋靳疏下体相连难分难舍,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