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擒咬了咬牙,把手伸到后面,扶着大屌对准红肿外翻的女穴。
骚穴轻轻嘬吸马眼,意识到刚才插入的是这里,宋靳疏腰杆一挺,粗硕狰狞的大屌瞬间没入湿软的肉道,只有根部一小截茎柱露在外面。
“唔啊……”
被人掐着腰后入,江擒都快站不住了。
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还以为能做一整夜,没想到骚逼才被干喷一次就酸得不行,但谁让他给宋靳疏下了春药,就是真被干死也是他活该。
这么想着,江擒抖着大腿把屁股往后撅,摆出标准挨肏的姿势,下一刻,他就感觉掐着他腰的手一紧。
深陷在情欲的漩涡里,宋靳疏的意识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这让他介于清醒与不清醒之间。
他知道他操的人是江擒,但他停不下来,只想把这个勾引他的骚货肏透肏烂,让他再也不敢跟别的野男人勾三搭四。
江擒的配合对宋靳疏而言就是一种暗示,暗示他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可以将他的爱欲他的痛苦通通发泄在江擒身上。
于是宋靳疏不再忍耐,箍住男生的腰,狂乱地挺动下身,啪啪啪在被开垦的湿滑软嫩的花腔肆意进出。
肉杵每一次插入都会凿上穴心的那块软肉,抽出时坟起的粗筋勾着嫩肉翻出穴口的同时,骚水也从外翻的屄肉边沿淅淅沥沥溢出。
紧闭的宫口在龟头持续的插凿下,颤巍巍打开一道缝隙。
要是宋靳疏意识清醒,绝对不会继续往里怼,他不想把江擒操坏了,然而他现在思维迟缓神志不清,一心只想发泄,龟头抵着花心深处那个肉环砰砰砰地凿。
“呃啊……太深了……唔……不要……”
强烈到无法忽视的酸胀从体内传来,恍惚间觉得骚逼要被鸡巴捅穿了,江擒不敢撅起屁股给宋靳疏操了,挣扎着往卧室门口的方向走去。
意识昏沉间,以为江擒是在跟他玩什么情趣,宋靳疏亦步亦趋地跟在江擒身后。
两人俨然成了连体婴,粗壮的大屌调情般在软媚的骚穴里进进出出,鸡巴抽出时带出白沫状的淫液,白白一层覆盖在茎柱表面,鸡巴插入时,那层白浆就会堆积在屄口,一层又一层。
直至白浆太多不堪重负地溅落在地,屄口那圈媚红的嫩肉才得以重见天日。
江擒被奸到浑身发软,又不敢停,一停体内的龟头就要叩击他的子宫。
熟烂红靡的内壁被青筋环绕的大屌不断刮蹭研磨,酸麻中透着丝丝缕缕的淫痒,前面那根被肏射的鸡巴又雄赳赳地挺立,江擒走一步,那根鸡巴就弹一下。
粗黑丑陋的鸡巴在空气中上下甩头,马眼兴奋地吐着腺液。
藏在鸡巴下面的青涩幼嫩的花穴被大屌操成熟红,薄薄的阴唇如同被蜜蜂蜇过,肿成了原来的两倍厚,羞涩的嫩蒂从包皮里钻出,没怎么被玩就硬硬地凸起。
“嗯啊……爽死了……啊哈……真的好爽……”
透明的津液不断从舌面滴落,江擒流着口水淫叫连连,布满水汽的黑眸已经没有焦距。
他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跟充斥在甬道里的欲仙欲死的快感相比好像也无足轻重。
男生在性事上一向很放得开,爽到迷糊了忘了刚才子宫口被穿凿的胀痛,又开始发骚,扭着屁股去吃体内的大屌。
湿热嫩滑的甬道严丝合缝吸裹着柱身,一缩一缩地挤压肉棒,被凿开一个小眼的宫口饥渴地嘬着马眼,榨取里面的前列腺液。
快感延绵不绝地从鼠蹊部涌遍全身,宋靳疏喘得厉害,欲色浓重的眸里一片混浊。
在江擒带着他往玄关走去时,宋靳疏忍到极限,猛地将江擒压在门上,细长的手指掐着男生肥硕的肉臀往后拖,迫使他向后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