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头朝她看来。周琎一边找自己的桌子,一边问:“你们这些意见有跟容舒说过吗?”

他们为了腾出跳舞场地,把桌椅都向前搬了,周琎找了好一会儿才认出自己的那张,拿出语文试卷。

没人回答,周琎当答案是“否”:“如果完全没提过就在这里抱怨她,挺不够朋友的,有种背后说人的感觉。”

她转身看向那几个人:“而且真受不了可以退出的吧?明明是自己舍不得退出,又不敢提建议,还要嫌别人精益求精,和你们的随意敷衍冲突。在这里责怪她,不合适吧?”

带头的男生有些恼羞成怒:“你这种根本不会被选上的人懂什么?”

周琎的失落已经随着她的接受现实而远去,此刻懒得骂人,单纯冷笑一下。

对方有些被她挑衅到。

就在这时,容舒不知从哪里走了进来:“咦?怎么这么多人?你们都不回家吗?”

方才还怒火高涨的几个人一下心虚气短,随意敷衍几句就离开。

容舒看着乱糟糟的桌椅感叹:“怎么走那么快,又要我一个人整理。”

周琎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方才对话,沉默上前,打算帮她一起把桌椅归位。

“谢谢。”容舒对她笑,一动不动的笑,好像挂在脸上的面具一样。

周琎迟疑片刻,道:“我觉得,受到伤害是可以反击,也应当反击的。”

容舒沉默了一会儿,道:“所以即使我原谅了你,你还是介意演讲比赛那件事,对吗?”

周琎觉得自己伤害到了她,而她没有反击。

周琎无法反驳:“也许吧。”

“那你今天帮我说话,也是因为对我心怀愧疚吗?”容舒果然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