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喘息。银瓶的花心仍有轻微的抽搐,她面如火烧,捂着脸抬了抬头,恍惚间看见裴容廷白璧似的的脸影在灯下,一半明,一半暗。

他乌浓的眼底红光迷离,抽出手来,看着满掌的滑腻春液,看着香汗淋漓的银瓶,似笑非笑道:“卿卿这副湿淋淋的尤物模样,倒活化出一句唐诗来。”

银瓶精疲力竭倒在裴容廷怀里,听见这话倒忽然有了兴致,轻轻推推他,细声道:“大人别说,叫我猜猜,我准能猜着。”

她在小甜水巷也专门学过浓词艳赋,为的就是和这些好舞文弄墨的大夫酬和。因存心卖弄,想了一想,咬着小指节道:“想必是‘粉融香汗流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