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她的精气,将她吻得摇摇欲坠。她的身子早已融化在他的臂弯里,神思却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
银瓶才醒了醒酒,又被吻得举目森森,虽然终于被裴容廷放开,也还是失了魂魄的涣散模样。她听见裴容廷在耳边带着些低语着“卿卿把小衣裳解开罢”,便乖乖伸手向自己的领子,一路解开了那梅花扣,褪下小衣,露出里头的大红主腰,愈发显出两弯膀子雪白耀眼。
裴容廷还要引逗她,更沉了声音,拉着她的手到了自己腰间的,低笑道:“那我的,也请卿卿代劳了罢。”
他原是只罩了一层绸袍,里头不曾穿袴子,可银瓶却不知道,把手一拉汗巾,便松开了他的袍子。裴容廷支起一条腿,那袍子两边滑落下去,直喇喇便露出那早已勃发的尘柄,虽仍藏在袍子的阴影里,却还是被银瓶看了个满眼。
他这本钱,本就不是等闲货色,六七寸直直坚硬,尤其是色泽唬人中书大人浑身皮肤都是白璧打造,只这地方天生紫红,像把紫萧似的。银瓶纵看过几回,还是吓了一跳。
她终于回神,星眸惊闪,低低“呀”了一声,忙把脸别了过去。
裴容廷把她揽在怀里,吻着她红透的耳朵,温声道:“你若怕它”
“谁说的。”她忙小声反驳道,“我、我才不怕。”
虽是豪言壮语,可那语气里分明有掩盖不住的拘涩。裴容廷勾了勾唇角道:“既不怕,那你摸摸它罢。”
银瓶瞅了他一眼,也像是不服输似的,一狠心,当真伸出手握住了他那话儿。那肉柄滚烫,被她一摸,更是露棱跳脑,青筋毕现,在银瓶手中便跳了一跳,烫了她的手。
银瓶被吓得忙松开手,不过一瞬,却又坚定了心,重握了回去,甚至无师自通地上下扪弄了两下,虽是慢慢的,仍激得裴容廷灵犀上涌,忍不得微微“嘶”了一声,把手臂搭着身后的橱柜,仰头咬紧了牙。
虽血往上涌,那龟头却也涨大了几分,马眼凹张,生生吐出些清液。银瓶没见过,不知是什么。她觑裴容廷正倚坐着身子,衣衫半褪,璞玉般的胸膛泛着微微的潮红。那点子红一路漫上修长的颈子,漫到到脸颊,染得他眼梢都有了些桃色。银瓶见他仰着头,合着眼,似乎并没在意她,便悄悄把指尖伸过去,轻轻点上了那凹眼……
然而就在下一刻,她忽然被搂着腰提起来。
“嗳呀!”
她叫着,身子往前一倒,再回过神,却见自己已经被裴容廷当胸搂抱着,被分开双腿坐到了他身上。他睁开眼睛,眼梢有欲滴的潋滟,喘息道:“怎么就改不掉这四处乱摸的毛病,嗯?这回真要罚你了。”
“罢么!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大人告诉我,我下次再不敢……”
一语未了,她的臀股已经被他托起来,随即扯下了纱袴。
身下凉飕飕的,她低低叫了一声“使不得!”,然而那玉骨筷子似的手指已经抵上了她的花心。
是诗里那双弹琵琶的手,生着薄薄的茧,轻拢慢捻,拨开细软的蚌肉,探得瑟缩在蚌壳里的珍珠。千年难遇的血珍珠,娇红欲滴的一点,不惯见人,才碰着,立即绞紧了蚌壳,抖个不停。
银瓶小腹都打起颤来,慌忙推着裴容廷,咬唇哼着“不成。”
“卿卿怎么不成?”他蹙着眉,清俊的眉目见也有一丝难捱的狭促,“这儿不成还是这儿不成?”
滴血的珍珠被玉骨筷子夹挟起来,并没有落入玉盘,而是沉入了水底,时不时能听到“咕哝”的一两声。银瓶轻声的呜咽就含在那水声里,像是柔媚的回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哪里来的水声呢?
过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它来自于自己的牝户。
裴容廷揉捻的手已经停了下来,帐间交叠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