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英挺冷峻面孔。湿热的泪水几乎是一瞬间便要夺眶而出,他扶着神龛前的香桌,啜泣着求救:“荆河……救我……”

……叶荆臣往庙内走来的脚步顿了一顿。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认错。而他原本已经冰冷如石的心还是在这只狐狸也把他认错时狠狠颤了颤,偏偏美人似乎没有半分察觉一般,还在抽噎着喊荆河。

叶荆臣拧了拧被大雨淋湿的衣角,面不改色开口。

“不必在意我。”他说,“我不认识他,你们继续吧。”

……

销金窟。

熙蕊微微挺起腰来,攥着烟斗的修长五指轻轻并拢,将滚烫的烟灰倾洒在身下男人的肩膀上。端王爷闷哼了一声,埋在他穴内的鸡巴却更硬了,粗长的柱身在子宫内搅弄着,龟头顶着胎囊大力冲撞。

熙蕊身上都是汗,乳晕上的薄汗与喷出的奶水混合滴落,被端王爷张唇吮入口中。

“王爷都快成亲的人了,怎么还嫖啊。”

“全燕京的高门小姐加起来也没你骚啊。”端王爷重重地在美艳男妓的奶肉上扇了一巴掌,“这么嫩又会吸的逼,以后可就操不到了。”

“嗯。”熙蕊绵长慵懒地应了一声,肥嫩的臀肉重重坐下去,溢出的淫水飞溅在二人身下的毛毯上,“生了这一胎,我便也不做了。”

端王爷操穴的动作一滞,很快又恢复正常:“你能忍得住?穴里一天不含鸡巴就要痒了。”

“只是不跟王爷这样的嫖客做了而已……”熙蕊泛红漂亮的指尖慢慢抚上孕肚,又逐渐向上,挤着自己丰满颤晃的大奶,“自然会找个老实汉子嫁了,当然了,要是他会操逼就更好了。”

端王爷掐住他的腰,脸上的怒气隐隐有些收不了:“我听说前些日子叶震那老不死的来找过你。你俩干什么了?”

“这儿可是妓院……和王爷你做什么,就和叶老爷做什么呗。”

上翘的软绵尾音还没收住,便被现原形的端王爷狠狠按进被褥间,压着手腕顶弄起来。流氓王爷小时候掉进过匪寇窝,说话都一股蛮横野味儿,各种脏字都用了个遍,大掌扇得美人臀浪迭起。

“妈的……怀着老子的孩子,给老子戴绿帽……臭婊子……是不是不被轮就不够爽?啊?看老子不操死你这个烂货……还盼着老子成亲……就因为你这骚货,全燕京都知道老子爱嫖了!他妈的,你敢找别人,老子就再把你肚子干大,看哪个杂种敢操老子的人!”

熙蕊的奶肉挤着床褥,蜷缩起雪白得长腿挨操。他白嫩的后颈被端王爷扼着,细腰被绸缎华服一收,显得那高挺的浑圆孕肚愈发突兀,俨然就要临产。

他的确已经被这个男人的鸡巴俘虏了,即使被这样羞辱,身体也还是剧烈颤抖着被高潮淹没。端王爷掰着他的嫩逼操得子宫几乎要坏掉,质问他是不是想当叶家夫人,还是看上了叶家那俩公子哥,巴不得要送逼上门。

“啊、哈……王爷……王、嗯……老公……好爽……老公鸡巴好大……干得骚货嗯、啊……又又要喷了……哈……逼里都被塞满了……呜……要、要流产了……”

婊子无情,端王爷心里很清楚。嘴上老公叫的这么甜,还不是给钱就让操?

于是愤愤攥着美人的发尾,揉着他的大奶逼问:“那为什么要让那老东西碰你?嗯?”

熙蕊颤着乳尖,艰难捧着孕肚,却只是挑起美艳上翘的眼尾落泪,似乎没有回答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