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抿紧唇瓣不做声。
佰山……回佰山的话,不就会见到时大哥他们了吗?哥哥们百分百在满世界找他,倘若被他们发觉自己已经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了,宋栖姿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但是不去山神庙,又没办法离开这幅破画……
好吧。小狐狸委屈又心虚地搂着叶荆河的手臂点了头。也不一定会遇见哥哥们,等他离开了画,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回到佰山乖乖嫁人,再也不管这些讨厌的人类了。
叶荆河揣着他的画卷,坐上了前往山神庙的马车。
原本一切都相当顺利,岂料到了山下垭口处,却碰见了一群土匪流寇劫车。好在有府上护卫驱赶,没让这些匪寇得逞,只是等叶荆河回到马车上,才发现放在座位软垫上的画轴不见了。
……糟了!
……另一边的几个土匪气喘吁吁地回了暂居的山神庙,将画轴一展,却气得个够呛原本以为被那二公子随身携带的定是名家珍卷,谁知道竟然是幅低俗香艳的春宫图,这下全白忙活了。
只是对着月光细细望去,画上美人那雪白丰腴的嫩乳,汩汩流精的粉嫩肥批,还有欲拒还迎的纯诱目光……仿佛某种不可言说的诱惑,勾起了在场所有汉子的淫欲。
几人面面相觑,刚想说点什么,却在把卷轴落下的那一刹那,看见了月光下长发及臀的雪肤美人。
与春宫图上生得如出一辙的漂亮美人,正怯生生地绞着衣角望过来。
宋栖姿用泡了水儿一般的声音软乎乎道:“画……还给我……”
几个土匪先是齐齐一怔,而后很快将画卷收起,将这不知从何而来的漂亮小家伙团团围住。
宋栖姿意识到了什么,正要逃跑,却一下子被搂住了细腰,柔软的脊背登时装上一个男人的胸膛。那人低着头,用生了胡茬的下巴狠狠蹭了一把美人白皙软嫩的颈子,属于雄性的浓厚腥臊气息瞬间包裹了宋栖姿,裹了皮革的大掌则在他翘起的臀肉上揉弄着,一路贪婪地流连到分开的腿缝。
误入狼窝的美人又气又急,喷香的领口沾了男人的唾液,小腹和细腰都叫人用胳膊箍着,三两下就扯开了胸口的衣襟。已经比先前挺翘不少的奶子沉甸甸地垂进男人们的掌心,宋栖姿看见他们舔着干裂的唇瓣低头咬上来时便感到一阵恶心,颤抖着大腿徒劳地蹬踹。
“混蛋……别、不许碰我……呜呜……”
可是修长纤细的双腿还是被土匪们抓住,薄薄底裤一下子便扯到了膝弯间。几个男人在看见那翘起的粉嫩花茎之时脸色变了变,咬着牙骂起来。
“居然是个带把儿的……瞧着肥屁股大奶子,谁想到还有这多余的玩意儿……”
“算了,好歹还有个逼,长这么漂亮声音又骚的货可不多见,是男人我也上了。”
“装什么呢,销金窟的头牌熙蕊还是个双儿呢,又能操又能喷还能怀,那才叫极品呢。你们要装便装,我可先尝尝了!”
宋栖姿瞪大了美目,无力推搡之下,便被按到了山神的神龛前。土匪们在手指上唾了唾沫,急不可耐地探进那红嫩柔软的嫩逼,争先恐后地在其中抽插着。
“我操……看着这么紧,没想到塞四根手指也没问题……”
“一看就是被人玩透了好不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射过的烂货而已。”
宋栖姿听见了窸窣的解开腰带的声音,好像有什么滚烫坚硬的东西顺着腿根贴了上来,慢慢地用龟头顶上了他喷着水儿的潮湿逼肉。
不要、不要……不可以……要被这些家伙强奸了……
就在那土匪打算挺腰顶入的一刹那,却听见了庙外传来了脚步声。
宋栖姿如临大赦,满怀期冀地回头望去,果真望见了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