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便只能咬着袖角继续玩弄自己。美人包裹着双足的鞋袜已经尽数褪下,莹白泛红的玉足抵着桌子的边缘,跪在桌上抠弄雌穴。吃惯了鸡巴的穴无法被区区两根手指满足,宋栖姿只能靠想象,想象此刻正有人掐着自己的细腰后入,粗长的东西抵着宫口粗暴冲撞,操得他反复攀上高潮。
“呜、再……再进来一些……好难受……啊、哈啊……要去了……”
穴里的手指很快被裹上淫水无数,每一次抽插都湿哒哒地糊满掌心。宋栖姿夹着双腿磨弄花蒂,小腹也不由得一阵发紧,越来越密集的快感冲散了他的理智,口中的淫叫也愈发不堪入耳。
“干我、啊……哈……再用力些……骚穴里面好想要……嗯、啊啊……都射进来……哈、要、要喷了……”
美人全身泛起潮红,一片狼藉的股缝间陡然喷射出大股晶亮淫液,在桌面上溅出数道晶莹潮湿水痕。随着手指浅浅抽弄,更多的淫水从缝隙间飞溅而出,宛若肥蚌吐出的汁液。
叶荆臣走到他身边,悄无声息地勾起美人的头发。
宋栖姿以为他是满意了,红着漂亮狐狸眼去抱他:“大郎……亲亲我……”
然而叶荆臣勾唇一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扯紧美人的发丝:“亲你?想太多了吧。方才……是想着谁干你的穴才高潮的?”
“没、没有谁……呜……”
宋栖姿吃痛落泪,咬着红唇低低啜泣。叶荆臣松开手,转而细细揩去他颊侧的水珠:“别痴心妄想了,你不过是一个供人亵玩的物器,还是趁早认清自己比较好。”
男人收回手来,打开了门。
“识相点就滚吧,我没有心情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
寒风呼啸而入,宋栖姿下意识地裹紧外袍。他还想说几句恳求的话,而走上前来的世子随侍不留情面地打断了他:“世子殿下,沈公子到了。”
叶荆臣眼前一亮:“速速带我前去。”
宋栖姿忽闪着水眸,心底凝上了那个名字“沈鹭”。燕京赫赫有名的沈家独子,年纪轻轻便登科翰林,在燕京贵胄间颇具名望。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叶荆臣的心上人。
惊才绝艳的沈公子比起一个身份卑贱的通房,才真真叫皎月之于萤火。
不过是心乱如麻的间隙,便听那风撞碎玉般的冷冽声音遥遥传来:“……逝者已矣,世子殿下节哀才是。倒是在下如此冒昧前来,实在是唐突了……”
宋栖姿抬眸,对上了那双深邃清明的凤眼。沈鹭貌如清风皎月,凛冬里着一件纯白羔裘,既得体又不失矜贵,与叶荆臣并肩而立,堂堂一对璧人。
宋栖姿自觉形秽,即刻敛下目光,心中酸涩翻涌。
……屋外的沈鹭与叶荆臣寒暄,笑意温和却不达眼底。不着痕迹抬眼之间,却瞧见了世子房内窗后那白得晃眼的一双长腿。
纤细笔直,柔嫩漂亮。
透过窗棂的间隙,沈鹭得以看见那在简陋丧服包裹下又细又窄的一截小腰。长发及臀的美人显得乖巧又局促,巴掌大的瓷白小脸怯生生地掩在窗后,露出一双哭红了的媚气水眸。
叶荆臣注意到了沈鹭的目光,“嗯?哦……让逸君见笑了,那是舍弟的侍妾。”
“即是娘子,怎得不出来见见。”
“他……”
不等叶荆臣阻拦,沈鹭已然走到了门前。宋栖姿没想到他二人会忽然前来,寒风冲得身子发冷,控制不住地轻咳起来。
“看起来……娘子似是受了寒。”沈鹭轻叹一声,“毕竟是二公子的亲眷,世子殿下也该照顾着些。”
叶荆臣微微一怔,目光移转至宋栖姿身上,眼底却带了沉沉的冷。
“……那是自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