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叶荆臣,定文公长子,叶荆河之兄。为人刚正严明又有些不近人情,总体上还算个有治世之才的能人。叶荆河狂妄纨绔,与这个板正庄肃的兄长素来不和,而坊间又一向传闻,定文公爱惜次子远胜长子。
这样的一个人,此时把宋栖姿叫去,会为了什么呢?
……定文公府的东厢房内,宋栖姿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开了门。屋中只点了一盏昏黄油灯,叶荆臣撑着额角在灯旁坐着,听见脚步声,缓缓睁开了狭长双眸。
叶荆臣的相貌俊冷不凡,叫人只看一眼便能被那眉眼间的冰冷所震慑。宋栖姿也不能例外,但是被这么瞥了一眼,双腿便不自觉发软。
“世子殿下……”
叶荆臣的目光从他身上扫了一瞬,“坐。”
……可这房间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能坐的地方。宋栖姿捏着衣角,舌尖抵着贝齿踌躇片刻,而后缓慢地移动着步子,坐到了叶荆臣的双膝上。
他有些坐不稳,犹豫了一下,想要环住叶荆臣的肩,结果刚抬起胳膊,便听男人冷冷道:“我让你坐在这里了吗?”
宋栖姿怔愣着,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滚下去。”
???美??人??从小到大都没有被这么凶过,只有在叶荆臣面前百般委屈。他忍着鼻尖的酸楚站起身来,眼眶登时浸了湿润的泪,压着哭腔黏糊地唤:“大郎……”
“哭?你都多大岁数的老狐狸了,还哭成这个样子,真是不嫌丢人。”
叶荆臣将灯火续上些,驱散了房间内不少的阴翳。???美??人??颊侧滚落两行清泪,挺翘鼻尖泛着红意,上挑眼尾的睫毛都成了沾雨的鸦翅,忽闪着遮掩起通透的美眸。
“你、你别生气,我不哭就是了。”宋栖姿用袖口揩去眼尾泪水,却克制不住声音里的哽咽,“你、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叶荆臣盯着他注视片刻:“把裤子脱了。”
宋栖姿一怔。
“把裤子脱了,听不懂么?”
???美??人??当然听懂了,他只是不知道叶荆臣为何忽然这样要求。但他还是照做了,松垮的底裤被莹白指尖勾着一点点扯下,叶荆臣看得不耐烦,索性自己上手,将那碍眼裤子一下褪到脚踝。
裸露的小批在灯光下更显艳意,鼓胀的花蒂夹在中间探出一半,好似被花朵欲盖弥彰地遮掩起来的蕊芯。在灵堂前被玩弄过的身体此刻还没有完全脱离情潮,在爱人的目光下又变得越来越炽热,不知廉耻地湿漉漉滴下????淫????液????来。
“大郎……你、你别看我……”
“有什么不能看的。”叶荆臣话里是不加掩饰的讥嘲,“都被多少男人弄过了,你还怕被看吗?把腿分开。”
宋栖姿咬着袖口,忍着羞耻将并拢的大腿一点点张开。
“看来是我弟弟死后还没来得及偷男人,被看一下就湿成这样了。怎么了?里面很想要吗?”
宋栖姿屏着呼吸,颤悠悠地去握叶荆臣的手指:“大、大郎,你摸摸我……”
叶荆臣冷笑一声,双手扣住他的大腿内侧,掐着丰满的?????双????臀?????,在股缝的地方又暧昧又恶劣地揉捻:“要不然,我再给你舔舔穴怎么样?或者干脆点,直接????插??进??去给你止痒?”
小狐狸没听出这话里的讥讽,红着脸颊哽咽点头:“好、好……”
叶荆臣倏忽咬牙:“骚货……一只没人要的野狐狸,也好意思提要求?”
宋栖姿被骂得难受,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那、那我不要了……我走还不行吗……”
“走?你想去哪儿?”叶荆臣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回你那荒郊野岭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