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宋栖姿赤足跑入雪中。
“陛下,小君还有身孕……”
“不必管他!”江叙狠下心,“让他自己在宫里好好反省,谁也不准去探望!”
……
江叙平素宠他,可若是真的狠心,那便是彻底地寒凉。宋栖姿在承丽宫幽禁了两个月,宫中见风使舵的人在日常用度上极尽苛刻,弄得最该好好养胎的美人却日渐消瘦下来。
这还不是结束。由于江叙专宠他一人而不肯选妃,早已惹得无数想嫁女儿进皇家的臣工不满。也不知是谁在太医院和侍奉的宫人中安插了奸细,将堕胎的药物混进了宋栖姿日常的安神汤药中,已怀胎五月的孩子就这样小产了。
偏偏那做事者瞒得极好,令谁人看了都是宋栖姿自己新添的药物出了问题。经宫中风言风语一发酵,便成了西妃自己要打胎。
江叙进入承丽宫时已是宋栖姿认不出的冰冷神情,他只问了一句话:“药是你自己要喝的吗?”
宋栖姿小产后身体极其虚弱,又在多日宫人苛待下磨折了精神,倚着软枕,苍白唇瓣嗫嚅冷笑:“是,就是我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不行吗?”
若非他一味用药,这孩子本身也是怀不上的。
不,若不是江叙,他现在也不会囿于宫阙,饱尝人情冷暖。
江叙点了头。几日后,颁下了打入冷宫的旨意。
宋栖姿很平静地搬去了那座荒凉的宫宇,却没想到,这才是真正地狱的开端。
小产后仅一个月,他的身体刚刚有所恢复,江叙便出现在了冷宫之中。
他来的时候宋栖姿正在榻上阖目睡着,似乎睡得并不安稳,额角渗出薄薄的汗,秀丽的鸦眉蹙得很紧。小产后美人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此时看起来比从前消瘦了些,挺翘的鼻骨上晃着一层水雾,不知是冷汗还是清泪。
尽管如此,胸乳却愈发丰满。小产似乎没有影响他泌乳,而今敞开的衣襟下深深挤出一道乳沟,若隐若现可见泛红的漂亮乳晕,宛若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沉甸甸地泛着香甜气息。
散落的黑发遮住不少胸前风光,江叙上前一步,将沾了汗珠的发丝拨开,张口吮了上去。
“嗯……啊……”
睡梦中的美人悠悠转醒,看见来人,软绵绵地要去推他:“你干什么……放开我……哈……”
江叙一把扼住美人柔软的藕臂,手中的锁链不知何时将他的手腕和脚踝都栓了起来。帝王轻轻揉搓着他精巧漂亮的下巴,“朕临幸自己的妃子,不可以吗?”
“可……啊……我那里还……”
刚刚小产过后的子宫娇得不像话,还没准备好孕育下一个生命,就这样被男人的阳根硬生生顶了进来,被迫将宫口打开,迎接一次又一次的横冲直撞。
娇嫩的雌穴更是软成了一滩水,湿漉漉地展开媚肉,纵容那根鸡巴反复顶撞骚心。美人的臀瓣被抬了起来,方便江叙进得更深,胸前涨奶的乳肉晃出阵阵乳波,仿佛要拼命挣脱寝衣的束缚一般。
宋栖姿攀着他的肩膀喘得厉害。他身上弥漫的柔和清甜气息如同任君采撷的花果,酥软糜烂地张开大腿和肥美小批,用孱弱却香艳的身体怀上对方的子代。他没有了神智和自我,有的只是丰满的胸乳和粉嫩的臀尖,咬着雪粉的唇瓣被使用、被开拓。
屋外却隐隐传来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