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呢?”

“似乎睡了。”

“陛下真的要一直把他留在这儿?”

“谁知道,大抵过不了几天便忘记了吧。”

“既然如此,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

江叙捏着美人挺起的艳红臀尖,操得他骚心颤抖着被快感俘虏。宋栖姿听见他冷笑道:“怎么?觉得没有朕,也有的是男人舔你的批插你的穴,就算没了朕的孩子,也能怀上其他男人的种,是不是?”

他的指腹轻轻抚过美人被泪水打湿的眉眼,阴戾道:“不可能的。你这里,只能有朕来过,你也只能给朕生宝宝。”

宋栖姿觉得他疯了,夹紧了肥肿阴阜,攥着湿透床单想要逃离:“我不要……我生不了了……”

“怎么会呢?姿姿还年轻。”

“年轻”在此时的宋栖姿耳中实在是个恐怖的词。年轻意味着来日方长,意味着即使反复怀孕又反复流产,也有的是机会调理好身子继续承欢。美人的娇嫩双乳和青涩子宫还有的是没有榨取干净的生育能力,理所应当能够承受更多的精液,产下更多的子嗣。

“不可以……江叙……哈啊……”

身体已经全然被束缚住了。宋栖姿泪眼朦胧着呜咽求饶,而迎来的仍旧是不由分说的顶入操干。臀瓣上黏了一层湿漉漉的水痕,缩紧的穴口夹着鸡巴不放,柔嫩的子宫也如饥渴一般吮着龟头,仿佛淫浪地索求着精液。

……那时宋栖姿还不知道,从这一夜起,他将不再是失宠的西妃,而是江叙用假死掩盖过去、锁在冷宫中肆意享用的生育工具。

日后他能做的,也只是跪伏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蒙着双眼张开红唇,一边哽咽一边含吐着男人的鸡巴。下面也会被反复地灌入精液,在不适于生育之时怀上子嗣,迷茫地睁着美目看着肚子一天天鼓起而已。

而那个仅有一夜之缘的彻北侯,大抵已经将他全然忘却了罢。

……

待宋栖姿醒来之时,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

梦里仿若度过了漫长的半生,记忆从朔北的高雪一直织成中京繁复的锦缎,等他睁开眼时,才发现颊侧的软枕已经被泪水濡湿了。

“小君。”

宋栖姿别过头,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婢女。对方对他躬了躬身,道:“自您生产之后,已经浑浑噩噩地发烧昏迷了七日了。期间侯爷托我们给您喂过些药和饭食,您现在觉得如何?”

“嗯……”宋栖姿敏锐地察觉到了周遭环境的不寻常之处,“这些日子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啊,您有所不知朔北军入关了。”

“……什么?”

……原是这一切都是一场深谋远虑的精心计划。从数年前晏无阙在宴上被射伤开始,他已经意识到世家与自己离心。故而这些年来,看似一直驻扎关外的朔北军主力实则在暗中修筑粮道马道,为的就是如果晏无阙在前线被世家反水倒戈、腹背受敌时,可以抵入关中围剿京营。

宋栖姿的生产提前了这一步计划,滔滔铁蹄只在七日内便攻破了京营腐朽的防线,而今,已直逼景阳宫下。而他现在身处之地,便是朔北大军的军营。

大楚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走到了尽头。

宋栖姿正沉浸在汹涌思潮之中,却听一声婴儿啼哭传来。婢女抱上柔软的小婴儿,一边拍一边哄道:“糟了,奶妈暂时不在,小世子这可怎么办呢……”

宋栖姿犹豫了一下,伸出了泛粉的指尖:“要不然……我来吧。”

婢女脸颊红了一红,把那啼哭着的男孩放进了美人的怀抱中,而后退下了。

宋栖姿有些不熟练地解开衣襟,露出艳红漂亮的肿胀乳尖。似乎是奶水的味道吸引了小婴儿,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