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与其他男人的放浪情事。
他的瓷瓷,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解开衣襟捧着奶子让别的男人给他吸奶,掰开雌穴邀请别的男人干进来。
在他看不见的这些日子里,他和贺沅,到底还做过什么?那处含吮过他的阳根的淫窟,是否也在这些天的夜里含着贺沅的鸡巴放浪喷水,容忍对方的肮脏阳精在子宫里射出一次又一次?
晏无阙此刻,已再无理智可言。
榻上的美人红着眼眶摇起腰肢,口中的淫词艳语还未吐出,便被掰过下巴,强行吻住。饥渴多日的穴还没来得及充分扩张,便被一根陌生又熟悉的巨物一顶入内,娇嫩的宫口无助地被龟头撞上,酥麻地泛起快感连连。
“嗯啊……慢、慢些……呜……”
酒意扰乱神智,宋栖姿分辨不清。曾经在自己腿缝里抽插的东西有这么大吗?总觉得哪里不对,而贺沅似乎也太重了些……
“轻点啊啊……混蛋……贺沅你……嗯啊……别得寸进尺……”
岂止这话一出口,穴里的东西便撞得更凶。宋栖姿感觉“贺沅”疯了,他像一尊没有意识的精壶,被肆意地激烈奸淫起来。他只恨这一次真枪实干来得太晚,不知“贺沅”是憋了多久,才会这样发疯一般地弄他。
“呜……好大……不、不要了……可以了……哈……弄出去……不可以操那里……嗯啊……不、不让你干了……拔出去……哈……”
晏无阙低下头来,咬着他的脖颈,“……那你让谁干。”眸子里深沉地暗下去,“彻北侯吗?”
醉酒的美人分不清他们的声音,只知道高潮来得太密,他要被干得昏厥过去了:“不要……滚……你们都滚……啊啊……”
晏无阙心底的醋意更甚,偏偏不肯放过他,握着手腕激烈抽送,囊袋将雪白臀尖撞成艳红色。他感到包裹着阳根的穴肉在剧烈抽搐,比之前的那次还要激烈得多,身下的美人也翻着白眼痉挛起腿根,哭得甜软嗓音都显得沙哑了。
不多时,那本就紧致的地方忽然激烈绞紧,宋栖姿的失声淫叫也随之传来:“啊、啊啊……不行了……那里……”
晏无阙低头,只见淡黄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翘起的花茎前端疯狂颤抖着,失禁般喷出大股连珠般的尿液来。
“贺沅……你这个混蛋……”
哄骗漂亮老婆用水批含????鸡???巴????,吃避孕药被坏狗发现马车内强吻表白
【作家想说的话:】
老婆说的对
太刺耳了,晏无阙心想。即使是这样,也没有认出他来吗?还把他当成那个眼睛里只有他的身体的世家公子吗?就算是这样,也愿意跟他做?
那当初为什么要跟自己做呢?也是因为是个男人都可以吗?
是个男人都可以把??鸡?????巴????塞进他的穴?
“瓷瓷……”晏无阙压下身来,咬着他的耳垂,含弄起莹润鲜红的耳坠,“看着我。看看我好不好,瓷瓷。”
即使酒醉也能察觉到自己对这个称呼的抵触,宋栖姿咬着下唇断断续续地哭,曲起膝弯顶晏无阙的小腹:“不许学那条狗叫我瓷瓷……好难听。我不是……哈……不是什么瓷瓷。”
晏无阙尽力克制着自己的语气,指腹揉着他胸前颤抖的艳红????乳????头????,尝试安抚:“你是西妃,你给江叙怀过孩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