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知道江叙身处何处的,或许只有……
贺沅回眸望去,宋栖姿正坐在客栈的角落里饮酒。酒是烈性的鹤贡,往年非宫宴是遇不到的,贺沅从沿途贺家的商铺里取了几坛给他,换来马车上美人湿润的一吻。
宋栖姿晃着酒盏,显然已是微醺。再望过来时眼底盈盈已荡了清泉,却也蒙着一层热雾,似暖非暖,如引如诱。
贺沅被看得耳热,正要起身拥上去,却被荡着红光的指尖点上胸膛:“干什么?”
“你喝醉了。上去睡罢。”
“睡不着呢。”宋栖姿用指甲敲着桌面,“外头有些不寻常。”
“怎么?”
“这些天以来仿佛太顺了。”宋栖姿垂眸,“便是那些世家营兵卖你面子,这些天连个影儿也没见着,未免太奇怪了罢。”
“你是说……”贺沅脸色一变,“那些人被拦了?被朔北军?”
宋栖姿醉着,应声点头,“去瞧瞧吧,要不然心里总也不安稳。”
贺沅踌躇片刻,还是去了。他前脚一走,酒热便沿着宋栖姿的小腹上窜至两颊。他松了松领口,还是热得很,索性站起身来,步伐不稳地往楼上包间走。
……几乎是沾枕头便睡去了。酒的后劲儿比宋栖姿想得强,身上一热,欲望也开始潜滋暗长。迷迷糊糊间身上的衣裳也脱得只剩件贴身里衣,宋栖姿用大腿夹着锦衾磨蹭,似梦非梦间,模模糊糊地,又想起晏无阙的脸。
明明是个蠢货,却偏偏那么会操穴。宋栖姿真是讨厌他,但是下面却想他想得要命,一张开大腿,便感觉雌穴里的空虚感铺天盖地。
昏沉间,好像有谁缓缓推开门进入房间,不多时,冰凉冷硬的指腹便落在了自己脸颊上。
“嗯……”宋栖姿醉得厉害,无意识地握住那双手,“贺沅……”
手指似乎微微僵硬了一下。
宋栖姿理所应当地把身旁的男人当成了贺沅。虽然称不上多么喜欢这个贺沅,但是离他太近相处又太久,身体的契合性还是有的。
下面痒的时候,用来抚慰自己还是不错的。
迷糊中还惦记着朔北军的事:“晏无阙……来了么?”不等回答,接着道,“算了……无所谓。你上来吧……再摸摸我下面……”
一阵长久的死寂。宋栖姿不满地扯开搭在身上的锦衾,露出大敞的胸口,捧起自己柔软丰满的乳肉递到他掌中:“怎么……不愿意?再让你吃一次奶子还不行吗……嗯哈……磨我下面也可以,射在腿上也可以……”
还是沉默。
宋栖姿终于不耐烦了,在榻上翻过身来,撅起肥满雪白的臀肉,手指抠着肥美小批,将雌穴露出来。他用膝盖顶着床褥,发丝间的红坠与两颊的酡红相融,因酒醉而腾起潮红的身体显得更加熟媚。
“好……好……让你干、嗯……让你操穴就是了……今晚都是你的……啊啊……插进来啊……你不是脑子里只有操穴的狗吗……”
痒,痒得要命。喝了酒便想得更厉害,关他贺沅还是张沅王沅,能给他止痒就够了。他不知道贺沅在等什么,抓着软枕喘得厉害,穴里溢出的淫水滴在床单和腿缝上,湿淋淋地,勾引着来人奔赴百里而来的,饿到了极致的朔北野狼。
晏无阙眼底早就红透了。宋栖姿说的话一字一句都被他听了个遍,原本揣着歉意而内疚忐忑的心,此刻已经被嫉妒的烈焰舔舐殆尽。他本是听了贺沅口中“贵妃”一说,又在慧若寺打探了些消息,才隐隐觉得宋栖姿的身份有异,再一深挖,方才得知宋栖姿便是当年失宠的西妃。
怀着不安而策马赴南,就是想问一句,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瓷瓷,你还记不记得我。谁知刚找到爱人的住处,还没来得及温存,便亲耳从爱人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