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骂着，却小心地吹凉勺里的粥，“张嘴。”

温晚乖乖咽下粥，米香混着皮蛋的咸鲜在舌尖化开。她偷瞄周时凛的表情，发现他正盯着她锁骨附近某处看。

“看什么……”她下意识想拉高衣领。

“瘦了。”周时凛突然用指节蹭过她锁骨凹陷处，“三天瘦这么多，温设计师是打算修仙？”

温晚被粥呛到，周时凛立刻放下碗拍她后背。

这个动作让他袖口上移，露出手腕内侧一道新鲜的抓痕

是刚才温晚打针时留下的。

“对不起……”她小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

周时凛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伤口，居然怒极反笑：“现在知道道歉？”他拇指按上那道红痕，力道却放得很轻，“疼死你算了。”

温晚突然鼻子发酸。

她想起工作室里堆成山的咖啡胶囊，想起暴雨里模糊的霓虹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