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凛眼底翻涌着痛苦和执念,像是被困住的野兽,明明暴戾至极,却又脆弱得可怕。

“放我走。”她轻声说,“周时凛,放我走。”

周时凛盯着她,忽然笑了,笑意苍凉:“不可能。”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在落地窗前,声音低哑得近乎哀求:“温晚,你越反抗,我越要让你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