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温晚被他眼里的偏执吓到了。这不是爱,是占有欲,是病态的执念。

回到别墅,佣人们噤若寒蝉。周时凛拽着温晚上楼,直接进了主卧。

主卧的门被周时凛甩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温晚站在房间中央,胸口剧烈起伏,而周时凛就站在她面前,领带松散,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暴戾。

“你到底想怎么样?”温晚声音发抖,却不肯退让,“把我关在这里,没收我的手机,现在连出租车司机都要威胁?周时凛,你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