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骨子里还是真不是个小小年纪的丫头,虽然刚才讲的只是搪塞之言,更不想和谁较真,但听了她那么说,还是下意识就笑了反驳道:“子期身死,伯牙绝弦,这世间并非事事尽相知才有资格被誉为知己的,就如你对师父,为了一场比武心心念念了这数年,未尝不是一种知己难求么?”

然后,等了半晌,那边的黑暗里却再没有传来过声音。

不明白那红花美妇为何就这般陷入了沉默,我也不敢自以为她被我驳倒,想了想,觉得应该提到师父,便提醒了她即将到来的一场比试,使之再无心与我闲谈,现在约莫是自顾自调息养气起来了才是。

我担心泄露情绪,本就无心与她交谈太多,乐得陷入清静,坐在那儿又默默回到自己的心事中,借此忽略身上的疼痛和冷意。

在一片漆黑中,时间点点流逝,不知是不是静坐太久的关系,只觉得身上寒意越发沉重,冷到令人再无法集中精力去想事,只能抱着膝越蜷越紧,身体不能自已的微微打起颤来,连神智都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我真的快睡过去时,耳边陡然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呵斥。

“红花鬼母!你将我的徒儿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来了,原以为能好好休息,可却平白冒出许多本来没有的安排……

昨天刚刚赴个约,被起哄灌了点酒,可怜我一杯倒的酒量555……今天头疼到现在,勉强撑着码了点字,已极限了……对不起……OTL

☆、毒

作者有话要说:  啥也不说了,土下座m(_ _)m

十一过的一片混乱,有人失恋者为大,我也就豁出去三陪了……虽说十一旅游简直要人命……

今日以后,更新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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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喜,然后一惊。

喜自然是因为听见师父的声音,惊却是因为她喊出的名号。

红花鬼母这个称谓,远比所谓的公孙大娘,更能唤起记忆中某些沉淀到遗忘的东西。

不过现在并不是容人想太多的好时机,夜空中师父的声音刚刚落下,左手不远处的黑暗里就传来了朗声大笑,那美妇……或已该称她的名号,无论怎样,总之我现在也看不见她的样子,却几乎能想象得出她的摩拳擦掌,因为连声音中也满是振奋道:“好好好,你终于来了,数年前的帐,咱们就来好好算上一算!”

一言毕,听得风动,眼前隐约有影子一晃而过,我知道她已迎了上去,本能担忧,当下也想要起身朝那个方向过去,谁知道一动,人还没站起来,却反倒冻僵似的失去了身体协调,堪堪就没了重心般向一旁栽倒去。

顿时暗道不妙,倒不是因为要摔,只是这冷比想象中更奇怪,不该是之前误以为更深露重那么简单……

一切都是电光火石间,脑子里一瞬闪过念头,身子一瞬下意识绷紧了准备迎接冲击,谁知还有比电光火石更快,栽到半途,腰间一紧,一股逆向力道,整个人霎时又被扳正了回来,却因了惯性,又向另外一边倒去。

下一刻,背上温暖,倚靠上了什么,比常人略高的体温,熟悉到令人安心。

不久前还是我抱着她,如今又被她拥在怀里,一如长久以来的那些相处,最后也不知是谁在护着谁。

突然好想看看她。

之前形势紧迫什么也顾不得,此刻这愿望却油然而生,两年不见的容颜,有什么变化?正是长身子的年纪,又高了多少?真想燃起光亮来仔细打量,可却连火折子都无法从怀里掏出来摇燃了。

寒意从骨缝里往外渗透,由内而外的冷,绝不是深山寒夜能造成的,之前因为种种不舒服被轻视忽略掉了,真想动时才发现已经动也动不了,渴睡的欲望愈发明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