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万事不萦于怀,唯一个随心所欲。
.
.
.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关于竹纤的评论,咱其实也于回复中无意提到过几次,可惜,始终不能直言关键。
事实上,爱情是两人的事,所以问题的唯一关键只是,竹纤的情,落在她的伴侣眼里是怎样感受。
至幼年开始,练儿对竹纤的要求从来就是不要小看我,我比你更厉害更靠得住,所以你靠过来,我罩着你我保护你!她要的不是竹纤为她着想,而是根本就别想那么多!她眼里竹纤最令人恼火的不是自私不是忘我不是执迷,而是太过收敛顾虑重重,无论做什么都不倚靠她,无论做什么都是为她……这才是,两人的不平衡之源。
情之平衡,无非是携手相互支撑,给予负担,意味着沉重和压力,也意味着掌握与踏实。或者竹纤一生也改不掉某种长辈心态和爱操心,而练儿一生也不能比竹纤更老成更深思熟虑,但当一方敢于交出心之重量,而另一方能够以自己的方式接稳时,她们才能算真正开始支撑了彼此。
而这件事本身,无论有何意外,归根结底,其实都不过是身心俱疲的竹纤下意识的一次放松与交托,两难之下她不再考虑后果,而练儿接去了难题。一如当年林中。
不能对恋人任性的恋人才是不合理的存在。
-
以上种种,其实原不该由作者君自己说破,留下不同观点或者更好,不过终章在即,容咱忍不住再对这两只最后叨叨一次吧。
☆、终章
-
或者是因为我欺瞒了她五日的关系,练儿也结结实实地生足了我五天的气。
对此坦然接受就是,这次的的确确害她心伤了,自己是再清楚不过的。
但心伤总比心结好,却依旧坚持这么认为着。
所以惹生气什么的无所谓,唯独就怕练儿去了一个心结又添一个心结,若换了角色却也换了心结,那才是冤枉折腾。
于是之后几日里不管她脸色如何,自己总管报以谈笑自若就是,虽说赔小心是免不了,但却没断过对她开开玩笑什么的,有时候玩笑开到头发上,也半点不会忌讳,甚至会主动对她讲起自己有上辈子染过茶发的记忆……当然,这里说得是那个上辈子“梦”的记忆。
不管说些什么,目的是想让她知道,发色一类的,临到自己头上真什么都不算,她曾经有的那心结,我这里半点没有,所以曾经令我无论如何放不下的心结,她也真不必有。
不知道这心声传达出去多少,但既然心情坦荡,言行自然坦荡,以练儿之敏锐我想至少是能感受到一二的,因为她也再没提过想寻优昙花之事。
不过五日之后,她倒是提出来想向岳鸣珂告个辞,要下山去看徒弟了。
这倒不算太意外,小飞红巾的事她早已经告诉了我,而且,我想先前一怒之下伤了岳鸣珂,她事后忆起约莫脸上也不太挂得住。毕竟我们是客,关键那伤还是别人好意让着她才得逞的,如今练儿只怕面对岳鸣珂是又气又窘又不满,更是不想与他相处了。
“莫如这次离开后,咱们也就不要再来住了吧?寄人篱下总不是回事。”考虑到她心情,在听得这么说后,自己便顺势建议道:“还记得天山重逢时我暂居的冰峰花谷么?那里得势于地利独有一绝,冰湖地暖花草馥郁,是一隐居的绝好所在,何况之前的采药父子如今也投奔唐努去了,附近应该没什么闲杂人等,比这儿可惬意多了……当然……”说到这里时顿了顿,习惯性看看她脸色,又补充道:“若是嫌这般隐居太闷太无趣,咱们也可以住唐努那儿,那里比较热闹,也方便你……”
“和一帮子不认识的整日热闹在一起做什么?唐努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