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熬的吗?”
吴婶摇摇头?,“不是老奴熬的啊,那?不是二郎君带回来的吗?我怕凉了,就端进去给?煨在了小炉上。”
“二郎,你还带了鸽子?汤回来?”筝纳了闷。崔植筠却忽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举目扫视过廊下,“我带回来的……你难不成是说搁在这椅子?边的那?个?!”
吴婶点了头?,“是啊,除了那?个,老奴也没见别的。”
坏了!
崔植筠闻言大惊失色,只见他一把抓起还在啃食糍糕的太史?筝,就将人扔去廊外,按着狠狠拍打起来,“小筝,快吐。这鸽子?汤是今日邹家娘子?带来的,她无事殷勤,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她的糍糕
都?掉了。
筝望着庭院里掉落的糍糕,和手中空荡的油纸,欲哭无泪。她问崔植筠,“无事献殷勤是有问题,可邹家娘子?炖的汤,也不能有毒吧?这汤是她带给?你的,她把你毒死了,于她而言压根没好处啊。”
“是啊,不能吧。”吴婶看着汤碗,出?言附和。
崔植筠停止动作,他只顾着担心太史?筝,却忘记了思考。
这回倒叫太史?筝提醒了他。
重新将自家媳妇扶正,崔植筠还是有些担忧,“你说的不无道理?,可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亦或是腹痛胸闷?以防万一,不若叫吴婶去传个郎中来瞧瞧?”
“郎中就不必了,这么?晚了,若是再惊动了婆婆和大嫂他们也不好。就是我觉得吧……”
筝话锋直转,惊得崔植筠心头?一紧。
可当太史?筝委屈巴巴望向崔植筠大呼,院中人便又放下心来,一笑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