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二郎,我的背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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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在廊下折腾一番,待到?洗漱妥当,爬上床,已是人定。
这时?的窗外晚风萧瑟,
似是唯有被窝的温暖才能解去人间千种愁怨。
筝光着脚丫一路溜进床里,躲在被子?里再也不愿探出?脑袋,可等身边人坐在床边,她便闷着头?幽幽地说:“崔二郎,今晚上,我要好好睡觉。你不准再打扰我……”
崔植筠吹灯入被,嗯了一声就没再言语。
平静地躺在床铺的两边,夜至此开?始流转。哪知,崔植筠却在不到?一刻钟之后,察觉到?有人掀开?被褥,跨在了他的腹前。这人身上好烫,她这是作甚?不是她说的不准打扰……
崔植筠犯起了嘀咕。
瞧他睁开?双眼,刚想弄个明白,竟发现自己的寝衣被太史?筝无端弄了开?。崔植筠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人,瞧她上下挪动,且带着声声恳求,低声诉说:“二郎,我…我好热……”
“你…帮帮我……我好像……”
崔植筠望着月影中的太史?筝,穿得越来越少,曼妙的身姿尽收眼底。
崔植筠再也压不住身下的欲望。
他直叹:
这小邹氏,下的到?底是……
什么?药
成事
“小筝, 你别……再动了。”
冲动又起,昨夜的那种感觉翻覆而来。崔植筠环起她那不安的腰身,想?叫人平静下来。筝却有?些局促, 她俯身时, 青丝如瀑落下,她望着崔植筠的脸, 尚存有?几分清醒。
“可我……难受。”
筝的声?音沉沉,可崔植筠张口时也不明亮, “……那我若是帮你,你今日可能受得住?”
浓厚的呼吸打在面上。
崔植筠伸手摸了摸太史?筝的脸, 他在抚慰她的不安。
筝似觉心下的急躁, 被平去一二。可“欲壑难填”,她想?要的是崔植筠能给她更多。
崔植筠脉脉相望, 他想?这小邹氏真是好卑鄙的手段。一小碗鸽子?汤, 就能叫太史?筝变成这个模样。若那时自?己意志薄弱,听信她的谗言, 饮上一碗。
那今晚的因果又会?变成哪般?
不过, 一切尘埃落定, 这汤偏是误打误撞叫这太史?筝饮下,
竟叫崔植筠生出几分暗喜来。
什么清净修身, 已是一场空谈。崔植筠只等太史?筝予她句肯定的话, 便准备与之坠去红尘。可当筝想?起昨夜难捱的痛感,又轻轻念了句:“二郎, 我害怕…我能不能……自?己来。”
额头还在发烫,筝的忍耐大抵已经到了极限。
她今晚必是得经历那一关。
崔植筠应了声?:“好。”
跟着松开?了钳制太史?筝的掌心, 仰面对望,崔植筠将眼前?人放任。
筝与之相吻, 崔植筠昂首捧起她柔软的脸。
屋内黑暗,唯有?月光照进窗台,映着帐下窈窕的背影。太史?筝起了身,青丝从崔植筠的肩头扫过,带着冰冷的触感。直至筝在合适的地方稍作停顿,他才敢垂眸向下看。
彼时,呼吸凝滞,心跳慌乱。
筝哀求起眼前?人来,“崔二郎,你别看……”
后来,伴随着两声?沉闷的响,豆大的汗珠落下。两个人下意识将十指相握,错落在床铺褶皱的沟壑。出师似乎不顺,可再三之后,便是始于这样的一瞬,他们休戚与共,彼此熟悉。成为对方此生唯一的羁绊。
筝的紧张,肉眼可见。可她却比昨日勇敢。
筝惶然大呼:“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