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既然有无限分裂的能力，那也就是说，它能源源不断地分裂出新人偶。

而本体转移之后，那些曾经分裂出来的旧人偶没有特殊能力，只是普通娃娃，能被她随意丢进垃圾箱，也能被火烧毁。

换个角度看，这娃娃简直像个能够无限量供应的，免费的生产商！

冯娜双眼一亮，她本来就是开店的，在这一块还真有人脉，此时商业头脑正在疯狂转动，计划着接下来的经营策略。

至于娃娃能不能卖出去，这种问题就更不需要纠结了，毕竟这玩意儿要是没有精致漂亮的外观，也很难吸引路过的人把它捡回家。

等头脑风暴结束，她看向怨灵人偶的视线带着几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炙热。

从这个眼神中，一直处于状况外的人偶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怨灵娃娃：“……”

一瞬间，它的表情宛若石化。

怨灵娃娃想哭。

它最引以为傲的分裂能力明明是为了吓人用的，也一直为拥有这项能力而自豪。

怎么会有一天被人类用来做这种事啊！

不过很快，冯娜的表情又变得犹豫起来：“可是我一闭眼，就会面临人偶的追杀。”

谭谷雨和谢星临看向祝棠。

这的确是一个没有被解决问题。

祝棠早有对策，声音沉静：“你想想，在梦里被人偶追逐了那么久，又有哪一回真的被它追上？”

冯娜猛地打了个激灵，对啊！

要是人偶能追上她，早就已经追上了，还能让她活到今天？

这么想着，冯娜忍不住看了眼人偶的腿。娃娃总共才二十厘米长，腿的部分目测也就十厘米左右，或许这就是它一直没能追上她的原因。

腿太短。

想到之前为此担心受怕了这么久，冯娜心中不禁有些五味杂陈。

祝棠挑了下眉：“冯小姐，你现在的委托内容，还是让我们帮你驱邪吗？”

面对此前令她担惊受怕的人偶，冯娜心中的恐惧已经完全淡了，坚定地摇了摇头：“娃娃的存在能分担我的经济压力。”

她本就为母亲的病焦头烂额，还欠了一屁股外债，现在怨灵可以让她大赚一笔，及时补上医药费，等于一下子把两个问题都解决了。

别说是人偶在梦里拿刀追她，就算是它现在抱着核弹来追，她也完全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