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答之前，我需要进行一个小小的试验，”祝棠笑了笑，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冯娜，“冯小姐，麻烦你跟我出来一下。”

尽管不知道高人的弟子有什么打算，但因为之前的对话，冯娜已经对她有了基本的信任，非常配合地走了出去。

一分钟后，祝棠和冯娜重新回到蛋糕店，手里多出了个人偶娃娃，和店里这个一模一样。

谭谷雨将她仔细打量一番，没瞧出什么特别之处，不禁有些疑惑；一贯和祝棠有默契的谢星临也陷入沉思，暂时没有跟上她的思路。

祝棠主动解释道：“我想试验的是人偶的能力。”

谭谷雨还是不太理解：“人偶的能力……不就是甩不掉、杀不死么？”

就像冯娜描述的那样，即便用火将娃娃烧了，它还是会重新出现在她身边。

听到这话，被提在手上的怨灵人偶隐蔽地勾了下嘴角，眼睛里闪过一抹阴测测的恶意。

没错，它的确是甩不掉、杀不死的，就算是得道高人也无法将它超度，最多只能封印。

祝棠摇摇头：“准确来说，无法被杀死有两种可能。一个是无限再生，而另一个则是无限分裂。”

冯娜也越听越迷糊：“所以，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祝棠说：“前者是在消耗后可以不断修复，达到复原的目的，而后者则是能够重复分裂自身，不断产生新的自己。”

经过刚刚试验，能够确定是后者。

祝棠看着冯娜：“当你和人偶产生一定距离时，它就会发动分裂能力，娃娃的本体会发生转移。”

谢星临思索片刻：“也就是说，被冯小姐扔进垃圾箱、烧成灰的都只是没有特殊能力的旧人偶，真正的本体在出现的新人偶上。”

“就是这个意思。”

祝棠打了个响指，赞赏地看他一眼，转头对冯娜道：“冯小姐，你知道娃娃这项‘无限分裂’的能力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

冯娜的大脑一片空白。

祝棠弯起一双漂亮的眼睛，给出答案：“你母亲的医药费有着落了。”

弹幕上刷过一片整齐的感叹号。

［！！！］

［什么叫医药费有着落了？等等！卧槽，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样子吧！！］

怨灵人偶虽然还没理解祝棠的意思，但不知怎么的，它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冯娜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