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变。”当卫原以为终于结束时，在他听来如同恶魔的话语紧随而至。

他连忙看向梁望舒，她已经转头看向别处了。

“我觉得，这事得商量一下。”卫原用斟酌的语气道。

梁望舒没转头，只斜看他一眼：“商量什么？”

两个人都没理会随着天色彻底亮后，街上越发多的人。

更远处那余姓少年似乎是跑完一圈又转回来了。

屋檐下

卫原轻轻挪动脚尖靠近梁望舒。

两个人原本就站得极近，肩膀间只隔着两个拳头的距离，现在卫原一动，两人的衣服已发出轻轻的摩擦声。

梁望舒有些不自在，但她无论面对什么情况一向都不会产生退缩之情，于是硬是叫卫原慢慢靠近。

待卫原俯着身，脸离她只有几寸距离时，梁望舒才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按在其额头上，阻止他更进一步。

卫原也没有抵抗她的手指非要继续靠近，两人保持动作一动不动，他还用眼神紧紧盯着她。

梁望舒蹙眉道：“你靠那么近干什么，刚才那样说话我听得到。”

卫原没回答她，反问道：“我这样看着你，你什么感觉？”

说话间气息洒落在她的掌心，梁望舒微不可察僵了一下。

“什么感觉？没感觉。”她说话间才转头看卫原，发现他正用一种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自己。

好半晌，她忽然收回手指，扶着腰笑，笑得前仰后合的，低哑的声音听起来轻快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