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地上,幸好扶住了朱色的柱子。
甚少喝酒的她,拿捏不住自己的酒量,以为只是一杯,没什么大不了的而已。
谁知道,酒劲上头,连路都走不直了。
慕晚喝的那杯白酒,她放在鼻尖下闻过,没有浓烈刺鼻的气味,入口绵长,咽进喉咙里才后知后觉地涌上来灼烧感。
这酒的度数绝对不低,难怪许宏扬看她两口就闷掉一杯时一脸憋不住笑。
浑身乏力,慕晚走也走不远,她双手交叠着裙摆坐在了游廊的台阶上。
院子每天都有人打扫,光滑的石阶像是被人用湿布擦过一遍,干净得一尘不染。
凉感带着小刺一样,顺着纱裙一路刺到小腿,慕晚裸露在外的脚踝冻出了深浅不一的痕迹。
可她只顾低垂着头,无聊地转着手指间的银戒指,因为经常洗刷保养的缘故,戒圈上雕刻出玫瑰藤蔓闪着银光。
戒指脱离开手指,啪嗒一声,慕晚的手不稳,戒指掉了下去。
骨碌碌地滚动了几秒,戒圈最后停了下来,卡到了石阶裂开的缝隙里。
慕晚伸出手去拿,裂开的缝隙过小,即使她的手指细长,怎么也伸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