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秦景曜睁开一条缝,女孩的小动作被他净收眼底,只万般无奈地喃喃道:“不听话。”

手被人十指相扣,慕晚被秦景曜揽住腰,被迫地向后靠。

双脚离地,突然失重,她遏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

拖动几步之后,秦景曜终于停手,他恶劣地勾唇,“你现在想着跑,晚了。”

慕晚被身后的男人抱在怀里,她的一只手与秦景曜的手扣得密不透风,镣铐一样锁住了。

“今天下棋输了什么,记不记得,总是欠人债可不好。”

慕晚挣扎,她害怕地大声叫嚷,“我没答应你,你放我下来。”

秦景曜还真装模作样地想了一番,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他们下棋说好是聊天来着。

“你说的对。”

秦景曜抬着慕晚的下巴,迫使女孩与自己对视,“但是我想亲你。”

他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放手。

慕晚心中刚燃起的一点希望顷刻间就被浇灭,她抵着秦景曜的胸膛,坚实得像块铁。

“你不怕我报警吗?”

秦景曜睥睨的视线,从上之下,辗过略微张开的唇齿,粉色的舌头,两颗牙齿有些尖利,可看着又十分地可爱。

“哦,你要告我。”

秦景曜扑哧一声,笑慕晚的不自量力,“那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把我关进去,猜猜是我先没命还是他们先撑不住。”

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但更多是害怕,慕晚带上了哭腔,“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她抗拒着秦景曜的亲近,泪水即将夺眶而出。

慕晚默默地下了决心,要是秦景曜再不放下自己,她就打他,总之绝不就范。

秦景曜卸下用在她下巴上的力气,半途而废般放开了怀里的人,“哭什么,我又没怎么着你。”

慕晚攥着拳头,她起身坐在座椅上,双手交叉在胸前,是防备的姿态。

秦景曜连衣襟都未乱,他掏出打火机点烟,“行了,回去睡觉。”

舌头抵着上腭,忽然就渴得心慌。

不知道晚上睡觉的时候,这小姑娘会不会偷偷掉眼泪。

他说完这句,慕晚就等不及去开车门,果然这次她打开了,秦景曜也没有阻拦。

密闭的车里,白雾升腾,燃着浓烈的烟叶干枯味。

慕晚怕被人追杀似的,逃离了那辆车,匆匆地上楼。

“晚晚,外面下了好大的雪,你怎么才回来。”

于子书坐在书桌前写作业,她看慕晚周身没落雪的痕迹,脸却是惨白的,像是一层易碎的窗户纸。

“是不是冻坏了?”于子书抱怨说:“我出去之前也没带伞,兜头淋了好多雪。”

终于见到了秦景曜以外的活人,慕晚艰难地呼吸,她张口,声音居然是罕见的沙哑,像是生病一样,“我没事,就是害怕。”

害怕什么,她不肯说出来。

“你感冒了?”于子书的手贴着室友的额头,温度还算在正常范围里,因为写作业戴着一只耳机,她又问:“你刚刚说什么?”

慕晚哆哆嗦嗦地倒了一杯热水,润了润嗓子,“没事,我累了。”

“好,那你休息,我再写会儿作业。”

“嗯。”慕晚爬上床,她盖着被子,冷静了一会儿去摸手机,找到了那张被自己发给李明朗的照片。

还有几天,他就回来了。

慕晚稍微安心了一下,闭着眼睛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来,慕晚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喝断片,头疼欲裂,嗓子干涸得如同经历了旱灾,仿佛几百年没喝过水。

她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可怕的无法逃离的噩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