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秦景曜没再问下去,颇扫人兴地说:“是吗?那希望他可以回来。”

车开到京大,慕晚说自己要下车了。

秦景曜抓住了慕晚的胳膊,让她再等一会儿下车。

车牌被智能识别出来,车子径直驶进了京大。

下着雪,小姑娘又喝了酒,能不能安全走到宿舍还是一个事。

秦景曜嘱咐道:“下次点酒之前吱个声,好歹问问我。你酒量不行,怎么还喝这种酒。”

慕晚忿忿不平,故意卷水管似的卷了秦景曜的围巾,绕成了蜗牛壳样子的一盘,她还给了秦景曜,一拍脑袋,“还有你的东西。”

记性可真好。

秦景曜没去接围巾,趁机掐了把慕晚的脸颊,“上楼睡觉去,别管你男朋友也别管礼物了。”

担心她倔脾气,秦景曜又补一句,“等会我就走了,别又下来了。”

慕晚把围巾扔向对面,什么人啊,说话不算话。

“生我的气,还不愿意走了。”秦景曜这一路上被慕晚的男朋友刺激得不轻,烟酒浸润的嗓子低哑,他放狠话,“你再不下车,今天晚上就别想上去了。”

“我数三个数。”

三个数数完,秦景曜要慕晚兑现她今晚没兑现的承诺。

第 10 章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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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教训人的话。

慕晚的手摸向车门,她眼前出现了按钮的重影,好一会儿才找准开门的位置。

“三。”

秦景曜每一秒都掐得刚好,不快不慢,慕晚着急地伸手摁下开关,他就温和地笑,依旧在数,“二。”

车门怎么打不开,慕晚喝了酒,四肢绵软无力,一点劲儿都使不出来。

她小的时候犯错误,家长也这样威胁犯错的小孩儿,可慕晚经历得多了就会发现自己的父母总归不会真的打骂。

秦景曜的脸上甚至都没有一丝怒气,他简直比生气的父母要和气得多,平缓的声音数着数字,仿佛不能把慕晚怎么样。

慕晚的手抖得像是在拆定时炸弹,她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

炸弹上定时的电子表在倒数,此刻再不打开车门,她似乎就真的要留在这里了。

“三。”

倒计时依旧没停,宛如一场永不停歇的噩梦。

最后的关头,慕晚拼上仅剩的力气拉开了车门,她松了一口气,马上准备下车。

一只手探了过来,覆盖在了自己的手上,微微地下握,很轻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随着而来的是后背压过来的力量,这个距离,慕晚的发顶能碰到秦景曜的下颌。

从头顶到脚尖,慕晚全身上下都绷紧得像一根拉满的弓弦,她不敢回头。

“晚了零点五秒,”秦景曜的手虚虚的盖着,宽厚的手掌时不时压紧了女孩的手背,“我都记着呢。”

手底是发凉的把手,身后是干燥温暖的胸膛,一冷一热,夹得慕晚难受。

“我要下车,放我出去。”

秦景曜垂眸,女孩低头时露出的一段脖颈白过了窗外的雪与月,绝色倾城。

香气恍然稚嫩的绿芽,把慕晚身体的每一寸当做泥土,破土而出,生根开花。

他细细地嗅着,另一只手反复地抚摸上洁净的后颈。

慕晚害怕了,她的潜意识在叫嚣着,让她快逃。

“好香。”秦景曜阖目,手指摁下去,他能感受到薄软皮肤下流动的血液,生机勃勃,如四月的山花烂漫,“用了什么这么香,告诉我好不好?”

对方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掐住她脖子,慕晚并非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她手心的汗胶水般黏住了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