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和严夫人饮酒。”
“一回生二回熟,有了第一次,自然也会有下一次。”
他听到薛朝瑰许诺下一次喝酒,立刻笑不拢嘴,“如果真有下一次,我愿意倾家荡产请严夫人吃满汉全席。”
薛朝瑰说瞧您说的,能被汝筠邀请过来谁不是万贯家财,满汉全席就吃得您倾家荡产,我可不敢去了呢。
严汝筠手指在她唇上点了点,朝对面男人无奈说,“内人就是这样,很小孩脾气,但不失可爱,见笑。”
“哎!这才是闺房情趣,这样娇媚的妻子,才让男人心驰荡漾啊。”
严汝筠笑而不语,男人用手挡住自己唇,“严老板年轻力壮,可也要及早保养,免得到了五十岁面对女人力不从心,那种滋味可实在挫男人锐气,不瞒严老板,我家中有珍藏的鹿茸牛鞭酒,上好的药材泡制,大补男人亏虚,如果严老板不嫌弃…”
男人欲言又止,严汝筠挑了挑眉梢,颇感兴趣问,“哦?这酒喝了什么说道。”
男人将手褪到袖绾之内,比划一个六,“数量高,质量也不错。”
严汝筠笑着偏头问薛朝瑰,“怎样,我试一试吗?”
薛朝瑰红着脸打他胸口,“试什么,你要折腾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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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尔庆典结束严汝筠和薛朝瑰回了新房休息,并没有赶回医院,我在一名护士搀扶下到育婴室看了心恕,几天过去她五官好像长开了不少,能隐约看出严汝筠的几分样子,可惜没有他更好看。
护士告诉我这里照料着七八名早产儿,唯独心恕的哭声最亮,襁褓中就脱颖而出,想必长大一定很有出息。
我觉得好笑,手指在玻璃上敲了敲,她恰好眼睛看向外面,和我四目相视,软绵绵的小手在床栏边动了动,我看着她心里暖得几乎溢出水来。
这是我的女儿,她投生给我,不论怎样艰难我都要为她挣得最好的前程。
林妈第二天一早拎着早餐进病房看我正拿报纸愣神,她一眼发现那是崇尔昨晚庆典筵席的报道,头版头条硕大一张相片是薛朝瑰挽着严汝筠手臂笑靥如花接受祝福的样子,那样的气度和风采,一看就是稳坐正室的得意,她在向所有人宣告,即使我生了孩子又怎样,她并不受丝毫影响,也没有动摇任何,她依旧是最体面稳妥站在他身边的女人。
我没有吵闹,也没有质问,只是一脸平静,将那些字读了不知多少遍,看记者一次次称呼她严夫人,觉得刺眼,又觉得麻木。
林妈知道我刚生了孩子情绪不稳,许多产妇染上抑郁症都从这个时候开始,她吓得脸色一变,放下水壶冲过来要夺走报纸,我眼疾手快换了个角度,避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