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贤惠大度,人后自然该怎样还怎样,太太们之间攀比的心思比普通妇人多得多,比丈夫,比穿着,比吃喝,比珠宝,有几个子女也要比,这一辈子穷尽所能就是拴住自己权势出众的男人,坐稳豪门正宫的位置。
香港阔太x小姐曾经的保镖辞职后,对着媒体镜头感慨说,“她是真正的金丝雀,生子机器,她所有的光鲜亮丽和夫妻恩爱都是作秀给大家看,抱着金山银山过着出门都得向公公报备的生活,没有一丁点自由,哪个有钱男人外面不养小的,不应酬风月呢。”
这样的女人也很悲哀,她所有的气度并不是表现在如何教育出优秀的子女,如何炒一手拿手好菜,如何刺绣、缝纫,而仅仅是体现在她能不能维护夫家的颜面,与那些情妇和平共处,甚至亲如姐妹。
但即使一万种悲哀束缚,也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拒绝豪门的橄榄枝,贫贱夫妻百事哀,豪门意味着不用为金钱发愁,不用为任何世道的不公而结怨。
我对着镜子收拾好自己,擦干手将灯关上,打开门时忽然看到站在外面似乎等候已久的薛朝瑰,她脸上表情格外狠厉,一声不响挡住我去路。
我余光越过她身侧看了眼走廊尽头的餐厅,严汝筠背对这边在斟酒,两位太太已经落座,空出了三个位置,薛荣耀的声音隐隐从楼口传来,他问崔阿姨我是否在房中,怎么不下来吃。
崔阿姨说大约任小姐玩累了,在哪处小憩,稍后也就下来了,老爷先吃,我给您催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