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
夫人的声音里,高兴与不高兴也几乎从来分?明。哪怕是去年见温从阳,和今日反击纪大姑娘时,她声音虽冷,却也有“生气”的情绪。
现在不同。
现在,夫人的声音里只有全?然冷漠。面前的安国公是夸赞还是怒斥,都动摇不了她心绪分?毫。
她并不在意亲生的父亲。
为什么?
屏风外,安国公已经?说?起陛下的心意:“陛下欲立庶子不顺,竟想先立淑妃为后再行立嗣!如此尊卑颠倒,岂是大周之?福?你归家后,定要?寻机劝导你夫君以国为重?,勿要?总顺从陛下心意行事。他既为国之?俊才,又得陛下看重?,正?是忠言直谏之?时”
“老爷,”夫人开口,“如此大事,竟托付于我,恐我不能胜任。”
“如何不能胜任?”安国公笑道,“我看你丈夫倒对你喜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