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一言不发,搭在祝棠大腿上的手指不断摩挲着。

微凉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抚过燥热的皮肤,激起一圈涟漪,怀里的人瑟缩着,睁着一双水雾迷离的眸子,裹挟着乞求望着她。

冷若冰霜的面容依旧没有变化,只是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

程厌坐在顾淮的左边,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在打电话,言语中大概是在处理刚刚宴会上她们突然出现的事。

挂断电话,程厌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祝棠脸上,伸出手指捏着祝棠的脸颊,眸色愈发深沉。

程厌开口,两排阴森的白牙隐在烈火般的红唇之下,张口像是要是食人。

“听说席小姐宴会结束了还在打听我们棠棠最后去了哪里。”

话音落在静谧的车厢,程厌顿了一下,看到另外神色各异的两人后,指尖又从祝棠脸上下滑,落到了锁骨,用指尖刮蹭了一下,说。

“棠棠是觉得我们三个人不够吗?还要继续撩拨多少人?”

如果说季妩和顾淮心里已经烧起一团熊熊大火了的话,那么程厌就是那个隔岸观火,又非得捧着一桶油让这几把火愈演愈烈的人。

说她想撩拨席锦?疯了吧。

席锦和她一直不对付,程厌应该也知道为什么,那为什么非得把她说的这么不堪,虽然她有故意撩拨这三个人的前科,但是她又不是谁都撩拨,人尽可夫的人。

“如果这就是你说的社交的话,那你以后还是不要再出门了。”头顶传来顾淮的声音让祝棠如坠冰窟,然而再寒心也掩不过愈演愈烈的情热。

顾淮的手圈着祝棠的脚踝,虎口散发着寒意,车行到了暗处,车厢内顿时暗了下去。

日更九二]四衣<五]妻六(五四?

祝棠觉得自己一瞬间像是真的被戴上了冰冷的脚镣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

“不是,席锦她喜欢的是程厌…”祝棠小声地辩驳着,咬着唇。

她不想一辈子被关在季家公馆。

锁骨上的指尖有目的地往下滑,抹胸小礼裙把原本祝棠的鸽乳也勾勒出了几分诱人的曲线。

程厌的手从祝棠的锁骨抽离,又撩开祝棠的裙摆,钻了进去,勾着人鱼线上的内裤边,若有所思地说。

“宝贝,你还是没懂我们在生气什么。”

说罢,拉下祝棠的内裤丢在后座上,指腹按压着肿胀的阴蒂,逐渐挑起祝棠竭力抑制着的情热。

电流自阴蒂酥麻到全身,祝棠浑身绷紧,勾着顾淮的手臂紧了紧,把人往自己锁骨上带,迫切地想要贴近顾淮这个天然冰块。

唇边就是祝棠的锁骨,顾淮深色的眼底迸发出欲色。

顾淮是和程厌她们在同一阵营的,而祝棠却拉着顾淮将她视为救命稻草,这简直荒谬至极,不过这放在被情热折磨得身体只有本能反应的人身上,就显得合情合理。

指尖依旧在穴口打转,折辱她似的,偏生就是不进去,不着重点的地在外撩拨点火。

顾淮拉开祝棠背后的礼裙拉链,配合着程厌将祝棠脱了个干净。

微凉的手捧着祝棠的脸与自己接吻,顾淮整个人都是冷的,连舌尖也不例外。

舌尖侵入祝棠的檀口,一瞬间宛若到了温室。

祝棠随着本能含住那条肆意捉弄着自己的冰冷的舌,像是小时候夏天吃的放在冰箱里的果冻,轻轻地一吸,甜味便弥漫在口腔中。

顾淮放过祝棠的唇,细细地吻着祝棠的脖颈,脸边是燥热的肌肤,熏得顾淮的心也热了。

祝棠不安分地扭着腰,指尖挠了挠顾淮的后颈,话到了嘴边又觉得羞耻,可身下又空虚得厉害。

“顾淮……”祝棠在顾淮耳边嗫嚅道。